當我們我們講一個故事,有一位朋友,現在臺灣過世的,現在講一、二十年瞭。大概在座的有的老憲兵界都應該知道他,**,憲兵裡頭的老人,也是老長官。這個人很瞭不起的。他在大十陸**臺灣**跟我講,他說**十十黨十十要是抓住他的話,一定是吃瞭你的!*****十十黨十十如果抓住你的話,他說:對瞭!抓瞭我啊,一定是扒瞭皮以後再來問其他的!那個情緒!**。他從來不信宗教。他說到瞭這種遭遇,他說我現在啊,天天都念觀音。我說:奇怪啊!你這是怎麼搞的?他說:哎呀!我親身的經歷。****十十黨十十去抓我,**來抓我,他說我還帶著太太,還抱著一個小孩**剛出生。他說我還能夠逃,回頭看看太太、小孩,我也不能死啊!**。他逃瞭一路,*,逃法,想逃到臺灣,一路走也走不出來,一下逃到四川,越逃越*,逃*瞭坐監獄。他說一逃肯定瞞不瞭。他說有一天住到旅館去,**十十黨十十都要檢查,他也沒有證十件,這一下他說完瞭!結果**十十黨十十要來查旅館瞭,這一下完瞭!這一下我一定完瞭!他說我看看太太,看看這個孩子,他說這一下**,**看看太太孩子,他自己**個人**,很簡單*,孩子怎麼辦?他說我**:“觀世音菩薩!上帝啊!關公啊!閻王啊!玉皇大帝啊!”反正我年輕時聽到過的一概都請哦!“你要保佑我啊!要救我啊!”那個小孩**。他說那個小孩在十床十上蹦蹦,也不哭。他說要是我一個人、我自己,跑得不曉得多遠瞭。**敲門、敲房間就要進來。他說我這樣一**禱告瞭**不曉得**怎麼樣瞭。這個孩子也不哭瞭,還笑瞭。**十十黨十十開門一看,忽然看到那個孩子那麼玩,笑笑,直接過去逗那個孩子玩,玩瞭半天就走瞭。**。**這一下**,他說我也不曉得觀音菩薩跟玉皇大帝跟上帝倆什麼關系,好像什麼親戚啊,他說我都不懂!(眾笑)他說反正聽到人傢說閻王十爺關公啊什麼都請,想得到都請完瞭。後來又有兩次,然後又跑,跑瞭跑到後來快到廣州瞭,又碰到瞭一起,也很嚴重。他說結果趕快找那個老板:你廁所在哪裡?廁所在……“哎喲!不得瞭,肚子疼瞭,上大號!”一進去瞭以後在廁所想辦法。**,**這一下我相信瞭:世界上真有靈啊!我說是怎麼一回事?一問啊,哦,原來上帝是上帝,耶穌是耶穌,玉皇大帝、觀音菩薩他們戶口都不一樣的!(眾笑)總要查查戶口的,究竟是做什麼拿學佛啊?**一直香港念到這裡,他說我現在天天念觀音菩薩**。他說我翻過來求求上帝也對,他說反正一樣都對。抓的時候**“上帝啊!觀世音菩薩!玉皇大帝啊!關公啊!閻王十爺啊!”所有一氣都連著念,不懂道理。當然他道理不懂,他說自己這個經歷。就是說一念的至誠。
一念至誠,你念泥巴,你成天就念泥巴,泥巴都有靈。所以至誠的力量。但是這個至誠還不是真正的至誠,是一念專一,所以專一就到達瞭近於至誠的那個定靜的境界。此心散亂,對環境一點影響一點**要害怕,這個樣子**在動念,永遠也搞不懂。所以“至誠無息”,就是至誠。大傢盡管學許多宗教,真的說是達到至誠的境界瞭?沒有。至誠是“無息”,千萬記住!
因“至誠無息”產生幾種層次、功夫的層次,“至誠無息(對不對?記住啊!把至誠這段);不息則久(久是一個層次);久則徵(又是一個層次);徵則悠遠;悠遠則博厚;博厚則高明。”你像我們幾個層次啊?我不大會算賬,就所以查,查就是七個,七個層次。他怎麼不達到八個呢?七八個分析,**中庸,那就是中庸。所以你看東方文化,以前講八卦,後來佛傢後期的佛學講八識,都是七七八八***,起用都在六上頭,六根啊、六塵啊、六道輪回啊,都是一樣。所以真用的隻有六爻,八卦用的是六爻。這個都是數字的問題,就是數理的使用。
現在,我們曉得他講出來,修養到達至誠的境界有七個層次的不同**。這七個層次就是境界不同。
博厚所以載物也;高明所以覆物也;悠久所以成物也。博厚配地,高明配天,悠久無疆。
他說“至誠無息,不息則久,久則徵,徵則悠遠。”等於說,我們隻好拿佛傢來比方,**一樣,**。四禪八定的道理是一樣j ,上面是四禪定基本的境界。到瞭這個功夫修養後面發展下來,所以非常博厚,包容一切;所以博厚像大地一樣,生長萬物。因此我們拿中庸來看禪宗,所以六祖悟道以後講:“何期自十性十具足萬法。”就是這個道理。“博厚所以載物”,那麼博厚就是說,你達到專一至誠的境界以後身心的變化。所謂修道人要講證果,什麼叫證果?身心起瞭變化,一個成績、效果就出來瞭。所謂證果就是真正的效果,絕不是指神通,(是)智慧。那神通硬有,不然佛法在騙人,不然這一些聖人做不到,《金剛經》上都在欺世之談,都是騙人;如果他不是騙人,就有效果、徵驗。所謂證果,他的效驗就出來瞭。大傢都在修養做學問,沒有效驗出來,這功夫根本沒有做,都是嘴裡假理論,滿口的十胡十話,一肚子的**,十胡十言亂語,那**抵不住事的。所以到這個時候,他身心起瞭變化,起瞭變化效果出來瞭——博厚。所以博厚,做人做事方面,修養高瞭,胸襟擴大瞭,德十性十優厚瞭。所以“載物”,他像大地一樣,能夠生長萬物、成長萬物。那麼這是一個階段。
到達博厚以後,自然到達“高明”,就是大智慧的成就,就非常高明。崇高、遠大、明照一切。所謂高明像什麼?物理世界的高明——天,上天夠高明。所以“高明所以覆物也”,蓋住瞭,可以照見萬物,都是靠太十陽十、靠天體的光明而生存而活著。我們修養境界由至誠道理到達博厚而高明,其胸襟、身心的轉變,就同天地的境界是一樣的。那麼,胸襟、身心,生理、身十體同心理到達至誠,修養到這個境界,自然悠久。“悠久,所以成物也。”這個物,不是現在物理學的物,它是形容一個東西,這個力量。這個力量你叫它是道也可以,中庸也可以,怎麼樣也可以,它形成一個力量。“悠久,所以成物也。”
所以像博厚的境界,他說“博厚配地,高明(就)配天。”是這樣。配,就是易經所謂講配卦,就是比方,就是匹配、比喻。博厚呢,它是像大地一樣;高明,像天底下這個宇宙一樣。悠久,就叫它“悠久無疆”。什麼叫無疆呢?就是無量無邊、沒有疆土。這個疆就是疆土的疆、土地;沒有邊界,無疆就是沒有邊界。
講到這個無疆啊,很有意思,我們過去都講過一個笑話的。當年滿清沒有推翻以前,慈禧太後做壽。當年我們有個**十十黨十十員,有人很幽默,送來一個匾額:“萬壽無疆”,“疆”下面“土”字把它拿掉瞭,呵!沒有辦法,臺灣也割給日本瞭,朝鮮也丟掉瞭,到處都被你丟掉,沒有疆土瞭。這個“疆”字的“弓”下面一個“土”字,疆就是邊際,就是說到達無量無邊的境界。
如此者,不見而章,不動而變,無為而成。天地之道,可一言而盡也:其為物不貳,則其生物不測。
學問修養到至誠這個程度,這就是成道的成果。學問修養到達這個道的境界,至誠成功到這個程度,“不見而章”,他用不著用眼睛去看東西。所謂老子說:“不出戶,知天下。”秀才不出門,能知天下事,智慧神通的成就。用不著看一遍,等於佛傢所講神通——天眼通,無所不知,無所不見。“章”,顯著,智慧境界。“不動而變(化)”,本身都在靜的境界裡,不需要動,不需要慢慢鉆來。他的身心自十性十之道、至誠之道,可以前知,能見證一切事,所謂神而通之。“無為而成”,**到達瞭智慧的最高處瞭,神通最高的境界瞭,所以是無為、清凈,一念不生。無為就是至誠的境界。所以佛傢所講的一念不生、無生法忍等等,拿儒傢來說,這個是至誠不息的至誠境界而已。
這個要特別註意啊!儒傢我們上古的文化所謂天地,拿現在新的觀念就是代表瞭宇宙。宇宙萬物隻有一個真理,就是天地同根、萬物一體。就是莊子的話:“天地與我同根,萬物與我一體。”莊子的觀念:天地同根,萬物一體。本十性十都是相同的。所以儒傢說“天地之道,可一言而盡也”,就是一句話,什麼話?“其為物不貳。”這個東西。這個“物”不能拿現在這種物質觀念的物看。所謂秦漢以上的說法,要留意哦,這種地方唯物思想這個“物”,就是講我們現在話“這個東西”,天地這個生命有一個東西,這個東西是什麼?“不貳”。不二就是一,所以後來佛學來佛經等等翻譯為:“不二法門”。“不二”這一個觀念就是《中庸》提出來的。佛法佛經的翻譯,借用中庸這個名詞,所以叫不二法門。
什麼叫不二?不二就是一。所以佛學的境界很高明。不二法門,沒有*的境界。如果說“一法門”,一點意思都沒有,對不對?譬如所謂禪的境界,加上文學;學佛的境界,加上文學。文學境界高明,佛的境界接近,不二法門。所以我們經常講,說這個文學境界同禪的境界一樣。譬如宋朝有名的詞人辛稼軒的那個名詞:“夢裡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這是禪、悟道的時候,至誠之道,要悟的時候。
平常拼命地用功,盤腿腿又酸瞭,坐起來腰又痛瞭,打坐、妄想,煩惱極瞭,怎麼樣都搞不好,等到一旦到達那個至誠境界,你開悟的時候,猛一回頭,“夢裡尋她千百度”,怎麼都找不到。他說忽然無意之間,你看,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隱隱約約,看得見、看不見,哎!就是這個東西!悟道瞭。那就是文學的境界。所以禪、道怎麼悟?那你如果嚴肅地天天跑去經典啊,天天看些古詩、經典啊,我看很多人啊,因為不懂文學的境界,讀死**,結果腦子搞得啊一塊板一樣,我們經常說學佛學得搞得腦子像塊板,**那個板,又沉,又不好摸,都是油膩,就是那麼笨,那塊板。
所悟的道、禪**都是活的,活潑的境界。經常講,《西廂記》的文字最黃瞭,我看一點也不黃啊!哪個黃啊?**,他說“待月西廂下,迎風戶半開;隔墻花影動,疑是玉人來。”這是用功境界啊!怎麼是用功的境界?“待月西廂下”,打起坐來老是等到開悟;“迎風戶半開”,心裡頭等得哎呀好開心,結果搞瞭半天,**都不來;“隔墻花影動”,忽然一下:嗯!好像對瞭!哎呀我要開悟瞭!“疑是玉人來”,結果還不是。切!
雖然,和尚不是佛法的今天,任何文學境界都是,所以啊,你看古代的**高僧傳,得道的高僧、禪宗每一個大師,為什麼他的文學境界都是那麼高?他沒有用心去搞文學,因為他得瞭道,**,換句話你文學到瞭最高處,丟掉瞭以後一轉身就是佛的境界就來瞭。你一天到黑八識規矩瞭、規識八矩瞭,把自己搞得**,腦子亂七八糟的,然後永遠翻不進來。
這是我們由“其為物不貳”、所謂不二法門這個觀念連帶地講到文學的境界同佛道、同禪,這個“不二”用得多好!不二就是一,沒有兩樣。因為你得瞭一,一就是道。所以老子也講一。(“隔墻花影動”啊?這個不要管瞭,對瞭、不對瞭。這是《西廂記》,我們不是講**,誰管它西廂記、東廂記!)“其為物不貳”,你證到瞭專一不二法門,真證到瞭不二法門這個境界才是“誠”。
註意哦!千萬註意,什麼是真正至誠呢?不二法門。一念專一、一念不生處,這個才是至誠。到瞭這個時候啊,“其生物不測”。那麼你說要求長生不老的也好,要想壽者相、四相*都可以。人相、我相、眾生相、壽者相,樣樣俱全都沒得關系。能夠空也可以!空與有都可以。“生物不測”,變化莫測,智慧神通的境界。它是生生不已。這就是誠的境界。所以,它下面再跟我們反復陳述:
天地之道,博也,厚也,高也,明也,悠也,久也。
它有幾個層次,都告訴你瞭。它拿物理世界說明我們十性十地的功夫。所以後來,其實佛傢所謂講用“十性十”,明心見十性十這個十性十,乃至十性十宗、相宗這個十性十,當然拿我們過去的高僧們、大德暫時的翻譯借用名詞是哪裡來?就是借用這個,“天命之謂十性十,率十性十之謂道”,等後來有明心見十性十這個路子,這個路子同中庸是完全一樣。另外,當我們翻譯的時候,曉得自己固有文化有這個東西,不過沒有佛傢**的影響,所以玄奘法師從印度回來,翻譯到佛經。
但是他把我們老子同這幾本要緊的書也翻給印度瞭。所以印度後期的佛學、後期佛法的修持,據我所研究,結果還受到中國的影響。不過可惜的是玄奘法師翻譯的原書都找不到瞭。因為到宋朝以後這個梵文不是原來唐以前的梵文瞭,所以現在一般研究佛學**很有意思,拼命去學梵文,**佛學,慢慢回轉來。那何必這樣辛苦呢!自己拼命回去來變唐朝人多好呢!那個唐代的梵文早就不是後來的啦!**叫學問,還不如自己好好放下來修持做功夫。所以這個修持上的問題。
那麼現在我們回轉來,他再說明,這個至誠境界到達瞭至誠之道,同這個天地物理世界、天地之道為一體,這是十性十地的法門。同物理世界的、拿物理世界的情況作比方。所以天地之道、物理世界,“博也”,這個空間沒有限制。這個宇宙有多大?非常廣博;“厚也”,非常深厚;“高”,非常高遠;永遠是光明的;永遠是悠然的、清凈的;“久也”,永恒不變的。所以悠久高明、博大十精十深。那麼,他現在把物理世界的情形,文學的手法、文章的手法,描寫物理世界的一切現象,使我們瞭解生命本來自十性十的境界。
今夫天,斯昭昭之多,及其無窮也,日月星辰系焉。
《中庸》是孔孟齊魯的文化,孔孟文章的系統文字都很優美。你們現在同白話書一樣看,永遠不瞭解它的優美。古書要讀,讀要朗誦、念出來。不是念佛經,念佛經一個字一個字念就清楚瞭;朗誦有音調、聲調。特別我們在寫作文的時候一邊在寫,至少嘴裡、有時嘴不念心裡在念、發聲音。這個文字一句下來,這個字不對,念出不上口、不能上口,唱不出來,聲調有瞭問題,那麼這個文字非常重要,這個就想辦法就把它換瞭。所以我們曉得經常像佛傢的放焰口,下面那些**很多事情,佛門和尚們也都知道,法師們也都曉得,書都不讀,書都不讀的你念念就發生效果瞭。那麼其他人作的,寫書的人高明的人很多。這個道理。所以我講佛學的經驗講古書。它可以**,呵!它可以起神通作用,就是這個道理。像這些文字,你要曉得文學的境界也可以到達神通的境界。那麼它這一段,如果要朗朗順口,上口去念它,它的文學非常美。“昭昭”兩個字,這個在古文寫法叫做“雙星天”,雙星是把兩個字連起來**。那麼念出來,音韻的表達,那個意義加重。而且聲音發得很久。
所以他現在用這個文學的手法,來說明物理世界、天地作用,他是叫我們觀察天地。“斯昭昭之多”,昭昭就是明白,“斯”就是“這個”。他說你看看這個天地、物質的世界,這樣明白、光明,擺瞭那麼多,萬有的現象都擺在天地之間。“及其無窮也”,所謂萬有,就是無窮無盡,這個天地非常大。“日月星辰系焉”,三千大千世界,我們眼睛看起來隻看到一片小火星一樣,天上有那麼多星星。那麼多星星裡頭,所有它的世界,他說日月星辰都掛在這個天地,天地就是個虛空。“萬物覆焉”,我們人世間地球所知道的萬物,就靠天做帽子一樣,譬如說放在冰箱裡一個冷凍的東西,上面蓋一個房子一樣把它蓋著,像這個天地蓋著萬物。天和地,就是形容天像一個帽子蓋一樣,它包含瞭萬物,靠它來成長;大地是基本。
今夫地,一撮土之多,及其廣厚,載華嶽而不重,振河海而不十泄。
他說,那麼這個大地,“一撮土之多,及其廣厚,載華嶽而不重,振河海而不十泄,萬物載焉。”那麼這兩句話如果照古文的方法讀出來、念出來,是很好的詩詞、對子,很好的句子。他說這個大地啊,你看這個地球那麼大,嚴謹分析起來不過一撮,兩個指頭一捏,一把泥土;把很多泥巴、泥土把它堆起來才變成這個廣闊的大地。當它一點一點累積起來變大地的時候,它非常廣厚。廣厚下面文學好句就來瞭:“載華嶽而不重,振河海而不十泄。”你看,學古文的都要看瞭,上面一個字用得很好,一個都不能變。一個“載”,載重,華山、五嶽乃至喜馬拉雅山就載在大地上。你載在它的手心上面(大地像一個手心),“而不重”,它沒有覺得壓力,所以是“載華嶽而不重。”“振河海”,振,振動,*起來、跳起來振動。“振河海而不十泄”,拿現在來講,這是個科學問題。這個文字用得太好瞭。那麼為什麼我們拿一碗水,或者平常你看耍魔術的特技表演轉碗,拿一杯水,把它轉得很快的時候,一滴水都不會漏出來?就是輪回、大地在轉動。“振”,在轉動。另外,十江十河海洋在這個地面上,為什麼海裡頭一點水不會滴出來啊?因為這個地球永遠在轉。“振河海而不十泄,萬物載焉。”這個一切萬物就靠這個大地而有生命,生生不已。大地覆載瞭一切。
今夫山,一卷石之多,及其廣大,草木生之,禽十獸居之,寶藏興焉。
他說“今夫山”,再看高山,“一卷石之多。及其廣大,草木生之,禽十獸居之,寶藏興焉。”他說你看世界上的山,不過是一塊一塊的小石頭堆起來。“一卷石”,一個小石頭那麼滾起來。卷就是滾,拿現在我們科學古人用字啊,對於現在研究地質系來講,如果一個在大學裡研究礦物與地質系的,這個地球開始動攏來,那麼那個地球在轉動,一冷凍起來的時候,那個在滾,滾著凝結湊攏來,凝結在一起變成山,硬是轉起來。等於我們搟面粉一樣、包餃子一樣、做饅頭一樣轉攏來。所以啊,在古文用字,一個文字不隨便用。為什麼用這個“卷”呢?這個卷是滾十動。它一個個石頭滾攏來,累積多瞭變成高山。到達最高、廣大的時候,你看,山上任何的草木靠它的**來生長;有那麼多的禽十獸、昆蟲在這個山上生存。還有,一點一點石頭累積,中間就包含瞭整個礦物,金礦啊、銀礦啊、煤礦啊、什麼礦,一切的寶藏全都聚藏在裡面。我們不要給它文章牽走瞭,他現在描寫的,你們去不瞭想發財開礦去瞭。但是他在形容我們人的自十性十裡頭的本十性十礦藏,那個無盡藏,所以佛經認為形容自己的本十性十——“無盡藏”,有無盡的寶藏、神通、智慧,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可惜就是我們自己修持沒有功力、沒有智慧,修持達不到,就在那裡玩,如此而已。
今夫水,一勺之多,及其不測,黿鼉蛟龍魚鱉生焉,貨財殖焉。
他說:“今夫水,一勺之多,及其不測,黿鼉蛟龍魚鱉生焉,貨財殖焉。”他說,你看大地上的水,不過一勺、一舀,一點點水把它堆起來變成大海。你看他形容山,這個文字用得不同:“及其廣大”。形容水就是“及其不測”。這個***太好瞭。水不好玩的!人坐船在海面上,隨時天有不測的風雲,意想不到,一個十浪十頭來就把你翻掉瞭。變化無常,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