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名的身份掩蓋瞭他們貴族的身世,但是王子袖子上有個雄鷹的繡針標致,十分的精細漂亮,威武有神,這也是王子很喜歡這個繡標的原因。
“這是一個特殊的天氣,森林裡應該有很多野鹿一類。你們確定危險的動物都被趕走瞭嗎?”王子問身邊的人。
"我也不知道,頭一次來這個森林裡,我看如果不確定的話,我提前到裡面轉一圈。”雷斯林說道。
“我看這樣也好,你覺得呢?萊新?”旁邊的普森問道。
萊新抬抬手,作個幸運的姿勢,在馬背上鞠瞭一躬,“祝你好運,雷。”
說罷,雷輕輕地揚起馬鞭,走進密林中,不久,就在大傢的目光中消失瞭。
雷斯林——奧斯王國王子身邊的衛士,也是王子信得過的朋友,擅長打獵、射擊、爬山,遊泳等戶外活動,他的信念是“忠誠、勇敢”是領導心中的神。
萊新——著名的分析、策劃謀士,沒有官銜,性格悠閑,喜歡戶外運動和詩歌,是王子很喜歡交談的一個人。他相信:智慧對於自己來說是一種樂趣,並不是用來獲得名利的工具。
雷走瞭以後,過瞭大約有半個小時,百無聊賴中,萊新悠閑地吹著小曲兒,拿出自己發明的濕度計來測算空氣中的濕度,便對周圍的人講:“這裡濕度很大,森林附近的濕度大概比森林以外的旱地來講大很多,你們誰知道是為什麼嗎?”
普森說:“因為森林裡水多嘛。”
王子說:“為什麼森林裡水多呢?”
萊新說:“我想因為植物的葉孔吸收瞭很多雨水的緣故……"
"呵呵,因為這裡的森林裡有條大河。”
話音剛落,大傢吃瞭一驚。雷斯林出現在大傢眼前。他說:“這裡有條大河,很清澈,很神秘,比我見到的任何一條大河都要讓人神往。對不起,殿下,我剛回來瞭。”
王子說:‘我很高興你活著回來瞭,而沒有在我們的美景中陶醉得流連忘返,我看到瞭,你身上好像還多瞭很多羽毛。“
雷不好意思地說道:“一隻大鳥飛過,又遠遠地飛走瞭,真可惜。在我身上掉落瞭一堆羽毛,還挺漂亮的。我想把這美麗的羽毛帶回去,用來插在筆端或者帽子上,說著,拿著其中一根在自己的帽子上斜插著,笑道,“你們看,還挺好看!”
大傢鼓掌,繼續問他其他話題,把王子都忘瞭。
過瞭好一會兒,萊新發現瞭什麼,突然對大傢說:“王子呢?怎麼沒瞭?”
這時候大傢看見,遠處被丟下瞭一個小信條,用箭插在森林入口的木樁上,信條內容很簡單:“我去森林遊玩瞭,大傢不要擔心!”
五個人呆呆地立在那裡,王子去瞭密林瞭!吉蘭和波玻問:“咱們玩兒得忘瞭王子瞭,王子卻一個人去瞭森林,不該會出什麼事吧?”
普森說:“莫名其妙,僅僅十分鐘時間,他就不見瞭!能跑到哪裡去?”
這裡要提的是波玻,波玻是殘疾人,曾經在出事前曾是別的國傢馬術比賽的冠軍,性格謙和,臉孔常常佈滿憂鬱,在一次意外事故中,為瞭救一個人而失去瞭自己的一隻手,從此就不能參加任何比賽瞭。後來到瞭奧斯國,成為瞭王子最好的朋友,也是最知心的朋友。有人說,是因為王子的同情心。也有人說,是因為波玻的神秘氣質感染瞭王子。停下比賽和武術的他,專心於左手畫畫,也因此得到瞭王子“我心中最憂鬱的天才畫傢”之稱。
當得知瞭王子進入瞭密林,他發出瞭一聲哀嚎,倒在地上,臉上佈滿瞭憂鬱,那種臉色看上去像是病態的,無助的,甚至是無望的。
萊新和吉蘭圍住瞭他,問他怎麼樣瞭。
他說:“大傢快去找王子,我的馬受驚瞭,我就從馬背上摔瞭下來……放心吧,我沒事。”
萊新看到,他倒在一塊軟濕地上,渾身都是泥。離他剛才所在的大傢的位置大概有十米左右的距離。
萊新說:“你們誰幫幫他!然後我好去森林中找王子!”
吉蘭說:“你來幫波玻吧。平時你對他關心最多,還是讓雷和普森去找王子吧!”
普森說:“如果我們都丟瞭很不好,不如這樣,一個人先去,應該有二十分鐘左右就能找到王子瞭!”
剛說完話,急不可待的普森就往森林疾馳,他的性格聰明、直率,喜歡幫助別人。普森走瞭大概20分鐘,不見他放信號彈,大傢知道,王子還沒找到。
波玻說:“大概普森也丟瞭!誰是下一個?”
半空一陣霹靂襲來。
這一句“誰是下一個?”驚動瞭其餘四個人。
“我是說誰是下一個去森林找王子的人?”波玻有點不耐煩瞭。
吉蘭挽住波玻的胳膊:“我陪你!”
萊新望瞭一眼波玻,內心泛起同情的波瀾:“吉蘭你去幫助波玻,我去森林找他們!”
在大傢擔心的目光中,他安上箭弓,拿好信號彈,對大傢說:“請大傢放心,我一定可以安全回來的。至於別人的安全,我也會盡力幫助他們,無論他們遇到什麼困難!”
萊新走後,雷斯林說:“他一個人走我不放心,我要去森林找他。吉蘭,波玻就交給你瞭!”
雷也走瞭。走前對休息的兩個人敬瞭一個禮,這種禮的姿勢的意思是:我們是永遠的好朋友。
二十分鐘過去瞭……
吉蘭瘋瞭:“又一個二十分鐘過去瞭,沒有人放信號彈,倒底怎麼回事兒?”
吉蘭安排好瞭波玻,馳馬往森林走去,臨走前說瞭一句話:“看到信號彈就知道我們沒事,但是千萬不要自己隨便入森林。”
吉蘭進入森林,發現這裡的景色很幽深,叢林中清透的水珠斷斷續續地降落著,偶爾一滴鉆進胸膛,冷得讓人渾身發抖,很像是另外一個世界魔鬼的問候。森林很大,路因為泥濘的緣故比較難走,這樣的鬼天氣難免讓人想到那些可怕的事物“沼澤、精靈、魔鬼、野獸”等等的恐怖書中出現的詭異符號。但他知道,雷最先走瞭一趟,不應該有啥過不去的難關,也許隻是簡單的迷路。但是越往後走,越發現情況不妙。這裡給人的感覺是陰森可怖的,並不如雷所講,一種感覺,讓人無法繼續行進,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走到瞭一片密林包圍的三條道口旁。其中一條有木牌標識“前方的景色不錯,你願意來嗎?這條河幽深的向往,讓你無法忘記它的清冽,似乎遠離人間很久……”
他看到其他兩條路上並沒有明顯的標致,徘徊瞭一陣,就從這條路往前走,路上似乎很清幽,偶爾聞見一些大鳥的鳴叫,如果沒有特殊地尋找王子的任務,這根本是一次刺激的旅行漫步,那些不知名的花草顯然是這一帶獨特的水域形成的,還有各種奇怪的石頭,但是他奇怪的是,始終沒有遇到任何同伴,這森林真魔鬼!也真的很大,越走越像是走到瞭深不可測的境界。他感到那踏地的馬蹄的微微顫抖,連他的好朋友吉爾也感到可怕。他很快地發現這條路通向一個山洞。在洞口,兩側都是荊棘密佈,並不能走出去,他猶豫瞭一下,有點想回頭的感覺,突然發現洞口有一個掉落的徽章,上面繡著老鷹的形狀,他知道是王子臂膀上面的,看來王子來到過這裡,他心裡感到一絲希望被照亮,就走進瞭洞口,遠處似乎有盞燈火吊在洞壁上,他朝著燈火走去,長長的洞窟讓人贊嘆不已,裡面的鐘乳石懸掛著,石壁上雕刻著各種讓人費解的文字,像是古老遺失的圖形文字,神秘而充滿誘惑的符號讓此行更加恐怖。他突然想到其中幾幅圖案似乎在國傢圖書館的一本舊黃書頁裡看過,王子每個星期都要去借那個書庫裡面的書,為瞭假裝不是專門去借這本書,他還每次在借的時候多拿幾本別的書,以掩蓋自己的某種想法和目的。他記得偷偷偶然翻瞭一下,翻到上面的圖案與山洞上雕刻的圖案一樣。
他繼續往前走著,突然,聽到瞭大湖流水的聲音,一種希望的水聲讓他感到光明不遠瞭,腳底卻不知不覺地一下踏中瞭某個機關,一道鐵柵欄就這樣關上瞭,緊緊地紮進瞭地裡。他絕望地叫瞭一聲,跌落下馬,就在洞口,透過柵欄的空隙,他看到瞭前面的神秘大湖,湖岸上一個人像在尋找著什麼,穿扮看上去就像是他們六個人當中的一個,這個時候那個人突然慘叫一聲,倒在地上,背上被一支箭射中瞭。
驚愕的同時,他看到那倒下的後背上面還浮著一些白色的大鳥的羽毛。這個人是雷斯林!靜靜的湖水流淌著,這羽毛被風揚起,帶著血色的痕跡,這死亡的符號點綴著驚悚的森林,群鳥發出哀嚎,整個天色都昏暗起來。這個時候,吉蘭大叫著,對岸的森林附近兩個人在向他呼喊,一個是萊新,一個是普森,三個人驚愕的同時,遠方的森林外面傳來瞭煙霧信號彈,他們知道那是波玻的信號彈升空的訊息。
三個人按自己的原路返回到那有標示牌的岔路口旁,看到瞭那三條路,萊新奇怪地說:“奇怪啊!我看到路口牌應該是在最右面的路,為什麼現在卻在最左面?”
吉蘭說:“我已來到岔路口就看到瞭路口牌在最左面的。我發誓我沒動過它。”
萊新說:“中間的岔路上,你們註意,有個小坑,挺深的,像是被插過的痕跡。”
他下馬把標識牌放在坑裡一試,發現,整好紮進那個痕跡中。他說:“如此看來,這個標示牌在這三個道口都被人安放過。顯而易見,中間那個路是最先被插過標示牌的,而且,在這之前,可能一直如此。”
普森問:“為什麼?”
萊新說:“因為隻有那條路通往大河。而我們那條路和後來吉蘭走的那條路顯然都是死的。吉蘭的路是山洞出口被鐵柵欄隔絕的,我的那條路隔著森林的荊棘帶,普森距離我很遠,我還沒有看到他,老大雷就已經被射中瞭。”
普森說:“是啊!我也沒看到你,但是我確實也是按照標示牌的指示從最右面那條路走過來的。”
吉蘭說:“咱們回去救雷吧!”
三個人策馬從通往大河的路奔去。
吉蘭一路發現這條路上的馬蹄很清晰,似乎隻有老大雷一人來過,但是周圍有一些四足動物的足跡,動物的足跡有兩行十分的深,有兩行卻非常淺,大小都一樣。仔細看上去那淺的足印好像是跑回去時留下的足印。這森林裡看來還真有不少奇怪的動物!
這條大河從東到西,雷斯林靜靜地躺在大河的西側,沒有知覺,不知是死是活。背上的一把箭向右斜插在後背,看上去像是從普森和萊新那個方向射去的,也就是右面的那條路。但是如果從中間的路射過來,大概也是成立。
他們出瞭森林,看見瞭波玻,波玻問:“看到我發出的信號彈瞭嗎?出瞭什麼事?有人受傷瞭?怎麼會這樣?王子呢?”
大傢講述瞭這一段痛苦的經歷。
大傢還在等待奇跡的出現時,吉蘭說:“咱們的王子丟瞭!”
回到瞭王國,大傢都很焦急。對整個朝野秘密封鎖瞭王子丟失和有人犧牲的事情。
吉蘭隱隱覺得雷斯林的被襲擊與王子的丟失有關。當天下午,他們安頓好瞭波玻,和普森還有萊新一起回到森林中展開瞭調查。
吉蘭說:“腳印,註意腳印。”
“在分道口之前,腳印基本上是亂的,我被遠遠地從兇案現場支開瞭,也就是那個牌子,被調換瞭,讓我遠離瞭去往大河的路。”
“兇案發生後,咱們回到大河的路你們還記得嗎?就是去搜救雷斯林的路上,馬蹄就是一行馬蹄,但是周圍有許多其他動物的印跡,像是熊的印跡,因為腳印之間的距離很大,因此來看,像是四足動物的奔跑印跡。但是奇怪的是,那不過是動物,但是路線卻是沿著雷的馬蹄一路從側道跑過來的。這很像是一種跟蹤的奔跑,或許是這個動物看到雷後,偶然的好奇,就一直跟隨而去。可是這個印跡卻沒有一直跟到大河附近,而是在森林通往前方的出口時就停下瞭,潛伏在四周,這點看上去很奇怪。”
後來,他們又來到瞭萊新和普森的那條最右面的路,也就是嫌疑最重的這兩個人的那條路。
他註意到那條路上的兩條馬痕,中間並無交匯,距離也比較遠,也就是說,他們並沒有遇到對方,萊新的話看來是有道理的,如果遇到瞭對方,兩條馬痕必定距離很近,甚至交匯在一起。
“也就是說,在你們向最右面的道跑去之前,普森,那個標識牌就被換地方瞭!那個人不是雷斯林自己就是王子!”
普森叫道:“你說,會是王子嗎?他換瞭牌子,而且他至今也沒有出現!”
吉蘭說:“咱們現在一起去體驗一下我經歷的那條魔鬼道路吧!”
普森突然問吉蘭:“你說,有沒有可能是波玻呢?”
吉蘭搖搖頭說:“第一,波玻的馬蹄被釘瞭奇特的波紋形狀,但是森林裡面根本沒有這種形狀的馬蹄;
第二,波玻的手沒有,不可能能射得瞭箭!
第三,咱們在死亡當刻發現的是遠處森林外面的信號彈,那是波玻的信號彈,如果是他射死的老大,他不可能在當時那麼遠的地方放信號彈!”
說到這裡,他似乎想到瞭什麼,不再說話。他們來到瞭最左面那條路的山洞口,站住瞭,洞口的老鷹繡花標牌已經不在,似乎是有人把它撿起,是誰呢?他們舉起火把,一路小心地走去,他註意到洞壁上的那些奇怪的文字和圖案。
“王子的書……”他心裡暗想,“王子的書,這裡必有其他的暗道。”
“他們舉著火把繼續摸索著……”
這一路十分疲憊,密道也沒有發現,等回來時,他們在森林外面的偏僻角落裡,在一個被奇怪的石頭填滿的土坑旁站住瞭,那個土坑被一塊大石頭蓋著,但是漏出瞭衣服的一角,他們掀開瞭石頭,看到瞭這件衣服,他覺得這衣服有點古怪,但是上面除瞭一些佈滿的荊棘與野刺以外,別無發現,一塊黑黑的佈,上面打著藍色的補丁。最奇怪的是,上面卷著幾根白色的大鳥的羽毛,還有一根燒焦的繩子的頭。吉蘭收藏好瞭這些東西,和他們一起回到瞭城堡。
他第一件事就是尋找那本舊黃古書,那本黃色的舊頁神秘書籍。夜裡,燈火忽暗忽明,他從地下室拿出瞭鑰匙,來到瞭圖書館,可是並沒有看到那本古舊的書。
在心急如焚中,他打翻瞭一張椅子,在椅子落地的地板處出現瞭松動,他看到那塊磚是可以活動的,便掀開瞭,發現瞭被土掩蓋的一個匣子,他平時喜歡開一些小鎖,但是這樣的小鎖很精致,還沒見過,但是他有信心……兩個小時以後,他合卷長嘆瞭一口氣,旁邊放著一篇雷的日記。
轉天,他約好瞭其他兩個人,放出當天一起去的六個人中除瞭受害者以外的其他5個人的靈犬。
這種靈犬顏色雪白混棕,高大威猛,也有極強的悟性和嗅覺。他們來到森林外面的空地,展開那件破舊的佈滿荊棘的衣服。其中一隻靈犬奔向瞭那件衣服,發出瞭像尋到自己主人一樣的叫聲。其他的靈犬並沒有反應。
普森說:“那麼說……。是?”
吉蘭點瞭點頭,拿出瞭昨晚攻克一晚的內容,一篇日記,一本古書,讓我來對你們講一個故事吧:“許多年以前,有一塊秘密的寶石被放在神秘的地方,把這個寶石放在這個森林山洞內某個古老石像的嘴中,可以打開一條秘密甬道,甬道內有許多珍貴的寶庫和古老遺失的兵權法典。有一天,王子的部下也就是大哥雷斯林發現瞭這個秘密,我推測,他在某一本相關聯的書中得到得到瞭類似於此的驚人的啟示:
‘蒼白的大河流淌著古老的神脈,
在那裡隱藏著秘密的瑰寶,
它的位置在大河的西部,毗鄰山脈,你需要尋找……’
他想得到寶石,並偷走瞭一把開啟寶石匣子的鑰匙。他沒有想到,在他偷走鑰匙的第三天,就被波玻發現鑰匙和古書都不在瞭,後來波玻通過跟蹤,發現瞭雷斯林藏在自己收藏室裡的日記,和偷來的古書,知道是雷偷走的鑰匙,並且鑰匙已不在。他把雷斯林的日記和古書收藏好,放在圖書館的機關下面,並告訴瞭王子鑰匙丟瞭。這次行動對王子和波玻來說意味著很大的難度,因為他們隻知道寶石在森林裡,但根據古老的遺訓,在王子滿25歲之前不能去打開寶庫,而王子還未21歲,因此他們也不曾去過森林。關於寶石需要在大河中尋找這一點,他們並不知道。王子他們所知道的隻是寶石的鑰匙在雷斯林手中,寶石可能還在森林裡。因為如果他們知道寶石的位置,肯定會自己提前去森林的大河中拿走裝有寶石的匣子,而不會等待雷斯林去發現寶石而主動暴露自己的偷竊目標。
雷當得知要去這個森林,內心暗自高興,在這次行動中拿著鑰匙伺機去尋寶,他這種想法十分冒險,因為很容易被人發現,但是好奇心和巨大的利益驅使他去這麼做。同時,他也擔心被咱們發現,所以剛一到森林外面,他便自告奮勇地先走進森林,按照牌子上的示意獨自來到大河,找瞭一圈,沒有找到寶石,但是怕時間耽擱的太久而被懷疑,就趕快回來瞭,並且為瞭防止後面的人也走到大河,妨礙他找寶石,就在從森林回來的路上換瞭牌子的位置,來迷惑我們,也就是把本應放在中間的標示路牌放在瞭最右面的那條路上,那個位置便是後來普森和萊新去的錯誤的路瞭。
等他回到森林外面,告訴瞭我們他看見瞭大河,後來王子消失瞭。
等第二次去森林時,前面的人按照放錯的標示牌的指示去瞭最右面的路,雷斯林卻從中間的大道去往大河再次尋找寶石,這一次,雷斯林在河裡摸瞭半天,尤其是大河的西側,大概找瞭很久吧,發現瞭寶石的匣子,正準備要拿鑰匙開啟,興奮之餘,卻被從東邊射來的箭射中瞭!那個射向他的人正是波玻!因為正是剛才我們在森林外面,展開那件衣服時,波玻的靈犬撲向瞭他的主人扔掉的那件黑色藍補丁的衣服,那衣服佈滿瞭荊棘和野刺。
“波玻的狗撲向瞭自己主人的衣服,是因為它的主人把黑色藍補丁的衣服裹在腿上,當這衣服穿越森林時,會沾上荊棘,而隻要回來時一脫去這件衣服,便不會被人發現他去過森林,因為裡面的衣服被包裹住,是沒有沾上荊棘和野刺的。還有這上面的那根白色羽毛,還記得是雷從森林裡回來時身上沾上的嗎?那羽毛有種特殊的味道,是因為是一種罕見的特殊的大鳥,它偶然孤單地出現在森林裡,卻飛走瞭,當雷身上的白色羽毛掉落後,被波玻私自撿起來一兩根,等我們都走後,後面隱伏的波玻的靈犬跟瞭上來,記住瞭那羽毛的味道,後來波玻騎著靈犬奔向瞭沾滿羽毛味道的雷的方向。
而在這之前,那個牌子第二次被人換掉瞭。“
“是我換掉的。”萊新說,“以前怕被人懷疑,我沒有說,我為什麼換掉,很簡單,多一條路可以多一種可能尋找到王子,但是人們都有習慣會按標示牌走,我認為王子的性格恐怕不會按照標示牌走。所以,我換牌子,可以讓後面的人從別的路去尋找。而且我有個習慣,喜歡左面,就把牌子插到左面的路瞭。而沒有想到中間的路是通往大河的,這也算是個不湊巧吧。如果我放到瞭中間的路口,恐怕吉蘭會從中間的路走到大河,發現波玻,阻止這場兇案的發生瞭。“
吉蘭繼續說:“等波玻最後一個走進森林,就找到瞭森林入口周圍叢林中隱伏的王子,向他打招呼。他們一起到瞭岔路口時,王子下瞭馬,和波玻一起騎著波玻靈犬向中間的那條大道走去,那條路因為白色大鳥的羽毛的味道而引導著靈犬奔跑的方向,他們知道那是雷走的方向,也是通往尋找寶石的路。這也正是為什麼通往大河的那條路上四足動物的印跡很深的緣故,因為那四足動物正是奔跑中的靈犬,它馱著王子和波玻兩個人,因為壓力太大,所以印跡很深。靈犬到瞭森林出口面對大河的方向就停瞭下來,隱伏起來,他們看到雷在大河西側尋找寶石,好像找到的樣子,並在拿著鑰匙開啟匣子,波玻趁機射中瞭雷以後,森林外的信號彈升空。波玻和王子在看到我們離開兇案現場以後,王子一個人離開波玻的靈犬,跑到大河拿到雷斯林身旁的鑰匙和寶石的匣子,取走瞭寶石,而波玻迅速地騎著靈犬離開瞭。回來時,這靈犬因為隻帶著波玻一人,所以速度比較快,比我們的馬要快很多,壓力也小瞭很多,所以回去的腳印是比較淺的。這樣,靈犬很快就帶著他在我們之前回到瞭森林外面”
“波玻是沒有右手的人,怎麼可能?”普森問。
吉蘭說:“木樁,在木樁的裂縫中央或者任何一個能固定一張弓的支架上面,安好波玻的弓,然後波玻用左手去射箭就好瞭。波玻的左手很有力,可以用這種方法射遠程。當然,射中雷斯林也沒有問題。”
“信號彈呢?”萊新也有點迷惑瞭。
吉蘭拿出瞭手中燒焦的繩子說:“原來它有多長,你們知道嗎?根據時間來判斷,可能有40米,差不多一開始燒它,一直到燒完,整好點燃瞭信號彈。這期間,波玻根本就不在森林外面,而是這連著信號彈的繩子在燃燒,這長長的一段時間波玻在森林裡面追蹤著雷並射中瞭他。這條繩索是他找到的,用來作為射中雷斯林前後他不在案發附近的小道具。”
“但是他還是錯瞭,這繩子上面留下的煙霧彈的味道正是他常用的那種火藥,味道很特殊,別人都沒有,所以肯定連的是他的信號彈,而我們大傢點燃信號彈是不需要繩子的,這種特殊的用繩子引燃的方法,是用來為點燃信號彈而耗時間的。根據這兩點,我當時對波玻產生瞭很大的懷疑。後來用靈犬來發現他主人的衣服,讓我確信無疑”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呢?”
吉蘭打開圖書館的匣子說:“我們進山洞去找王子吧!”
一行三個人再次走入密林,進入山洞,吉蘭打開舊黃書,把裡面的道路照亮,在一個大傢覺得有點兒怪的地方,他用鐵器敲瞭敲一個石板,敲擊一下,就可以發現裡面發出很好聽的“叮咚”的聲音,也就是舊黃書中所指的位置,離石像不遠的地方。
他們在外面交談著,哭泣著,盡量能讓裡面的人聽見。突然,石洞的秘門打開瞭,露出瞭兩張慘白的臉,卻很親密地在交談著……
是王子和波玻。
王子說:“真沒想到你們會來。波玻一直知道這個秘密,他射中雷斯林是害怕雷為瞭私吞寶庫而傷害我。”
波玻露出詭異的一笑,對吉蘭說:“你手中握著的那個繩索是我大意的一筆吧。至於我的靈犬,我們一出城,它便在後面跟隨著我,十分聽話,披著那黑色的藍補丁衣服,就像個矮矮的黑色幽靈一樣,我一直不讓它靠近,你們就看不到它。”(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