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遊樂園
夏子文帶著手中的邀請函來到瞭這個地方——這是建在深山之中的一處遊樂園。他好奇,到底是什麼人,把這張邀請函寄給自己的。
來瞭才發現,似乎不止他一個,還有別的幾個人也來瞭這裡。
他看著那三人說道:“先介紹一下自己吧。我叫做夏子文,暫時是個無業遊民,你們呢?”
“徐峰。”一個看起來年紀最大的男子說道。
另外是一個男子和一個女子,他們是一對情人。
“陳九。”“張慧慧。”
他們四人仔細的打量著這個遊樂園,陳九說道:“你們也是收到瞭邀請的,對嗎?”他拿出瞭自己的邀請函,那是一張藍底的,上面畫瞭這座遊樂園。
遊樂園和畫上的一樣,富麗非凡。看起來像是剛剛建立好的,然而這麼瑰麗的建築,卻又是如何建築在這座荒山裡面的呢?
“看來建立的人,必然是個大富豪瞭。”陳九自言自語道。
他們四人對視瞭一眼,便走入瞭這座遊樂園。
來的時候已經不算早瞭,過瞭不久,天就黑瞭下來。在夜幕的掩護下,一個人影一躍而出。那人正是陳九。
他一手拿著手電筒,一手拿著一把匕首。他環顧四周,生怕被人發現。而他沒有看到,在黑暗之中,正有一個人跟著他。
那人沒有拿著手電筒,隻是悄悄的潛伏在瞭樹叢之中。
陳九忽而把手電筒咬在瞭自己的嘴裡,然後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摸出瞭一張紙來,攤開,借著燈光看瞭又看。
“果然他也收到瞭。”那個詭影自言自語的說道。
忽而,那個陳九就消失在瞭夜色之中。而那個人影似乎也沒有繼續跟蹤下去的打算,也轉身離去瞭。
第二天,三人起床的時候沒有看見陳九。他不在遊樂園裡面特地為客人準備的客房裡面,像是趁著漏液潛逃瞭。
“算瞭,不管他瞭,我們吃早飯吧。”張慧慧說道。
早飯是早就準備好瞭的,現場一個傭人都沒有。看樣子,對方早就把時間算的好好的瞭,可以說是逾時不候。
此刻她的表情一點都不擔心。徐峰不免好奇的問道:“他不是你的男朋友嗎?”
“可他自己有腿,會走啊。”張慧慧喝瞭一口稀飯。忽而,她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咦,你們嘗嘗,這稀飯怎麼那麼滑,好像···好像···好像裡面摻和瞭豆腐腦。”
“胡說,稀飯裡面摻瞭豆腐腦還能喝嗎?”徐峰也喝瞭一口稀飯,忽而,他又說道:“等等,這不是豆腐腦,這是···腦髓!”
他愛吃猴腦,所以隻要喝一口,就可以嘗出這是不是腦髓瞭。
“不會···”張慧慧喉間一股不適,扶著桌子就開始嘔吐瞭起來。這個遊樂園裡面哪裡會有什麼動物?有哪裡會有腦髓?
除非···那是失蹤瞭的陳九的腦髓!
“該死。是誰?”徐峰站瞭起來大喊道。
“哪裡有人?”夏子文說:“你看,就連吃喝的東西,都是早就被人準備好瞭,放在餐具裡面。看這溫度。”他摸瞭一下繼續說道:“對方也是早就準備好的,看起來連我們什麼時候該吃飯都計算好瞭。”
“可惡···”徐峰咬著牙齒恨恨的說道。
夏子文又說:“說吧,你們來的目的是什麼?”
剩餘兩人臉色一陣的不好,卻又無法說出個所以然來。夏子文好似料到瞭無二,他又說道:“是錢!”說著他攤開瞭一張藏寶圖。
“這是一場遊戲,最後的獎勵就是這份寶藏——《鬱輪袍》,王維的名畫。玩弄這場遊戲的人,把寶藏埋在瞭這裡。而這張畫上瞭薔薇花的藏寶圖,就是關鍵所在。”
其餘兩人仍舊不說話。他又說道:“先找找陳九吧。還有,張慧慧,他應該不是你男朋友吧。如果是,你也太無情瞭。”
“找他吧。張慧慧不在說話。”
第二章、雲霄飛車
就在他們說話間,忽而夏子文聽到瞭什麼聲音。是雲霄飛車的聲音,他把目光瞄向瞭那裡,卻發現瞭不對勁的地方。
軌道是紅色的!但是卻是被染紅的!他發現軌道上面似乎還有著什麼碎肉,難道···他急忙找到關閉裝置,關閉瞭雲霄飛車。
他發現在雲霄飛車的底部,被綁著一個人。那個人正是陳九!他的天靈蓋已經被人打開瞭,裡面的腦組織不翼而飛。很顯然,他們剛剛吃的就是。
而現在的他,已經支離破碎瞭。身上的肉都因為劇烈的摩擦還一點一點的掉落,就連帶血的骨頭上面,都有著被擦傷的痕跡。
內臟也碎瞭。看不出哪個是哪個。
“唔~”張慧慧忍不住瞭,直接嘔吐瞭起來。
徐峰臉色變得很不好,他喘著氣說道:“我要離開這裡,去他媽的《鬱輪袍》。”說完便要走。
然而走瞭幾步卻又回來瞭,他臉色蒼白的說道:“門被鎖住瞭!”
“我就知道。而且手機沒有信號。”夏子文說:“這是一場遊戲,就像是電影裡面的一樣。我想兇手應該就潛伏在我們這裡!”
徐峰忽而抓住瞭張慧慧,說:“你是兇手,對不對?”他劇烈的搖晃著張慧慧,也不管那些嘔吐物是不是飛濺到瞭自己的衣服上面。
“也許你也很可疑。”夏子文忽而說道。
徐峰一怔,隨即像是發怒般的吼道:“你憑什麼懷疑我?”
“每個人都很可以。或許我就是兇手!”他一句話鎮住瞭他們兩個。“所以現在我們三個應該要待在一起!”
“這樣不是更方便下手嗎?”
“你錯瞭。”夏子文回答徐峰:“這樣就更難以下手瞭。彼此監視著彼此,而且,如果我們不能找到兇手,估計我們都要死!”
張慧慧也同意他這個說法,她覺得這樣的確也是個辦法。不過她仍舊有點擔心,比如睡覺的時候,兇手忽而殺人怎麼辦。
“我也有考慮過,說不定兇手是兩個人。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睡,盡快的找到那個兇手,然後回去好好的睡——當然,如果誰實在想睡覺,也可以永遠的睡覺!”夏子文說道。
另外兩人都沒有說話瞭,表示同意他的觀點。
而晚上的時候,他們決定在雲霄飛車旁消息。夜幕中,他們圍繞著篝火,誰都不說話,彼此凝視著對方,好似對方就是兇手。
黑夜的籠罩,加上一團篝火,照著雲霄飛車上面的圖騰。那雲霄飛車上面鑲嵌著一隻豹子,看上面無比兇猛,似要殺人。
忽而,徐峰站瞭起來,向著某個地方走去。
“你要幹嘛?是去報信嗎?”張慧慧緊張瞭起來。
徐峰不屑的看瞭一眼,說:“我要去撒尿,你想我在這裡撒尿嗎?”說完就走瞭,隻留下張慧慧一臉的難堪。
現在隻剩下張慧慧和夏子文兩個人瞭,她顯得有點緊張。想要是對方是兇手的話,那自己該怎麼辦?
忽而,夏子文開口瞭:“你到底是什麼人?”
張慧慧不解,半響才回應過來:“你說什麼?”
“你和陳九應該並不是一對情侶吧,但是——你們為什麼會在一起?還睡在一個房間?”忽而,夏子文一把摸像張慧慧的下體。
她一陣的緊張,隻顧著夾緊自己的下體。
夏子文忽而冷笑:“果然,是你們兩個!”
“你···”
“你瞞不住的!”
夏子文那一摸,算是發現瞭驚天的秘密。他發現,張慧慧是男人!或者說,他是人妖!
“你到底是什麼人?”張慧慧像是反客為主瞭,忽而問道。
“如果我告訴你,我才是《鬱輪袍》的主人呢?”夏子文說道!
原來這《鬱輪袍》在二十年前本來是夏傢的東西,卻在一個夜晚被人盜走。據說是被雌雄大盜盜走瞭。
後來他多方的打聽才知道,其實根本就不是雌雄大盜,而是兩個男的。隻不過有一個偽裝成瞭女人的樣子。
“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懷疑你們兩個就是那兩個大盜。江湖傳聞,你是個異裝癖。所以,即便是這種天氣,你也穿的那麼保守,因為你的胸部也是假的吧!”夏子文冷冷的說。
張慧慧無言,想要沉默,卻又沒有辦法沉默:“是。”他回復瞭本來的聲音說道:“我們就是二十年前的雌雄大盜。”
“《鬱輪袍》不是被你們盜去瞭麼?”夏子文說道,“為什麼你們現在還會出現在這裡?”
“沒有。我們盜走《鬱輪袍》沒多久,它就被人偷瞭!因為這件事情,我也兩個也金盆洗手瞭。”忽而,張慧慧撕掉瞭自己的面具,面具下面,顯露的是一個中年男人的面容。
“那你們現在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夏子文說。
“有人告訴我們,《鬱輪袍》會在這裡,並且出高價要收購《鬱輪袍》!”
之後根據他說的,夏子文得知瞭,其實陳九的確是他的情人,不過是同性情人。而並不是張慧慧本人喜歡異裝,而是陳九有這個愛好。
不過這些年,張慧慧的容貌也開始衰老瞭。所以陳九在外面就有瞭別的情人。
“他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會衰老,可是我···呵呵。其實他本來是不想來的,他覺得昔日我們掙的錢夠花瞭,但是我不一樣,我已經很老瞭。如果他真的不要我,我也沒有辦法瞭。”張慧慧說。
“那他是不是你殺的?”夏子文問道。
“我是有想過,可是···還沒有找到《鬱輪袍》所以我不能殺他!”張慧慧說。
第三章、失蹤
夏子文沉默瞭,他想這個人說的是對的。因為一個人很難找到那東西。
忽然,夏子文又感到瞭什麼不對勁。仔細一想才發現,原來是徐峰!他離開瞭這裡這麼久,竟然一直都沒有回來。
他站瞭起來說道:“我們現在去找他,他可能已經遇上瞭什麼不測!”
張慧慧是不敢一個人呆在這裡的,他隻能跟著夏子文一起走。他們仔細的勘察著四周,卻隻在地上發現瞭一攤子的血。
而在不遠處,卻看到瞭一個人的下半身!那下半身什麼都沒穿,上面一篇血肉模糊,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那是人的身子,遠遠看去,像是一攤子的爛肉。
夏子文斂眉走瞭過去,看瞭看那半身。那已經面目全非瞭,有的肉掉落瞭下來,有的沒有還黏在骨頭上面。
那些骨頭露在外面,卻看起來很新鮮。夏子文似乎一點都不嫌惡心,直接有人沾瞭一點血,放在鼻子下面聞瞭聞。
“死瞭沒多久。”
看著那血肉模糊的半身,張慧慧不禁覺得無比的惡心。
而在附近的地上,還有著一攤子的液體。夏子文湊過去聞瞭聞,有一股尿騷味。很顯然,這應該是徐峰剛才留下的。
“上···上半身呢?”張慧慧問道。
“不知道。”
忽而,夏子文感覺自己的頭上似乎有什麼東西掉落瞭下來,抬頭一看,在樹上竟然掛著一具血肉模糊的上半身!
那身子上面佈滿瞭刀口,肌肉開始外翻,像是春卷一般。嘴裡插著一把匕首,直直的插入瞭腦子裡面。
血,是從斷開的刀口流出來的,那些器官,還和身體相連,像是蜘蛛的絲一樣,掉在外面。
張慧慧再也忍不住瞭,一聲尖叫,便向著另一個地方跑去。夏子文想追,卻忽而看見不遠處有一個人影。
他向著人影跑過去,可人影卻一直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揍近瞭一看,是一個假人。假人的手中還捧著一顆心臟,看上去,應該是豬心。而在豬心上面,還被人插瞭一把刀子!
這似乎是在暗示著什麼,意思是會用這把刀子插入誰的心臟麼?
夏子文不屑的笑瞭。
但是之後他找遍瞭整個遊樂園,都沒有找到張慧慧的下落。因為一天的時間,沒吃沒睡,漸漸的他的體力開始有些不支瞭。
所以他找瞭一個地方,決定先好好的休息一會。
他的睡眠很淺,可以說並沒有真的睡著,他隻是在小憩。目的是為瞭養精蓄銳,但是又可以隨時看著外面的動態。
天亮瞭,張慧慧卻還沒有回來。
第四章、迷宮
夏子文給自己點瞭一根煙,獨自抽瞭起來。他拿出藏寶圖,仔細的研究著。他看著上面的薔薇花忽而像是看懂瞭什麼。
原來這個遊樂園是一個迷宮!而薔薇花就是迷宮的地圖!
他推測藏寶的地點應該就是薔薇花最中心的位置!他急忙回到遊樂園的大門口,重新按照上面的指示走瞭一遍。
而當他走到最中心的時候,他卻看到瞭兩個人——陳九和張慧慧!
夏子文冷哼一聲:“我其實早就料到你沒有死瞭,雲霄飛車下面的,不過是一具屍體吧!”
陳九似乎也不覺得訝異,他幽然的反駁:“你很聰明,沒錯,就像是是你說的那樣。”
“你的目的是為瞭在暗處殺光我們所有人對吧?”
“是。”
“那你們應該並不是雌雄大盜。”夏子文冷笑著說道。
“你說的對。”張慧慧說話瞭,“其實我們是一對叔侄!我是他叔叔,他是我侄子!我們是無意中得知的《鬱輪袍》會在這裡的,所以冒充瞭雌雄大盜,前來盜寶!”
“我就知道。”夏子文說道。
“不過我好奇,你怎麼會知道我們不是雌雄大盜?”張慧慧繼續說道。
“因為我們才是雌雄大盜!”本應該死去的徐峰忽而出現瞭,他說道:“我們近期接到消息,《鬱輪袍》會出現在這裡,故而我們決定整容才來這裡。但是我們好奇,為什麼你們也會收到通知?”
徐峰不過是找瞭個和自己相似的人,殺瞭以後用來取代自己,他的目的是為瞭在暗中查到這一切到底是誰安排的,也是為瞭在暗處得到《鬱輪袍》。
“因為二十年前是我從你們手中偷走《鬱輪袍》的!但是沒有想到,有人黃雀在後瞭,所以我才會在二十年後帶著我的侄兒一起來到這裡。我還不惜扮成一個女人的樣子,因為我知道,你們也會來!我這樣做,完全是為瞭迷惑你們,也是為瞭確定是不是你們!”
“之後你根據我的表現推斷出瞭,我才是雌盜對嗎?”夏子文開口瞭。
的確,夏子文就是當年那個有著異裝癖,喜歡扮作女人的雌盜。
“沒錯。你當時說我是雌盜的時候,我就註意著你的表情,我發現你的表情像是一種表演,因為你當時就知道我絕對不是雌盜,隻是為瞭給我下套——不過我仍舊好奇,《鬱輪袍》到底在不在這裡?以及到底是誰把我們誘惑來這裡的?”
就在幾人說話之間,忽而一個聲音響瞭起來。
“是我把你們誘惑來的!”說話的是一個穿著中山裝的男人,他帶著一臉的冷傲站在眾人的面前:“你們果然會來!”
“你是什麼人?”忽而,四個人發現自己的力氣都沒瞭,他們不約而同的說道:“怎麼回事?”
“是迷藥。或者說,是那花!”那人幽然說道。
第五章、鬱輪袍
他叫做王飛揚,是王維的後人。而他的先人,正是繪畫瞭《鬱輪袍》的人。當年八國聯軍火燒圓明園,《鬱輪袍》流落民間。
後來《鬱輪袍》回到瞭王傢人的手中,卻不想被雌雄大盜盜走。
因為《鬱輪袍》被盜,導致瞭王飛揚的夫妻一怒之下臥床不起瞭,一直纏綿病榻瞭好幾年,最終撒手人寰瞭。
而在他在世的時候,又無意得知瞭,《鬱輪袍》之後又被人從雌雄大盜的手中盜走。之後這曠世名畫被歲月拐賣,不知道東飄西蕩的到瞭哪裡。
當時他胸口一陣悲戚,自己先人的東西,自己竟然看守不住。他知道那些人都是為瞭金錢,而不是為瞭名畫的價值。
他寧死的時候告訴自己的兒子,說:“你一定要找回《鬱輪袍》,那是我們先人的心血啊!你不能讓它繼續東飄西蕩,找到瞭,就毀掉它!”
他寧可毀掉這幅曠世名畫,也不願意讓那些文物販子繼續玷污自己祖上的心血。
之後的之後,王飛揚變賣祖產,拿著那些錢做起瞭生意。也是他天資高,不到三十歲就身價過億。
而後他又無意在這個深山裡面發現瞭這座遊樂園,他花費瞭數千萬重新修建這遊樂園,就是為瞭今天。
他不能原諒那些盜走《鬱輪袍》玷污自己祖先的人,更不能原諒他們害死瞭自己的父親。他發誓,自己一定要找回《鬱輪袍》,然後讓那些人帶著《鬱輪袍》一起下地獄,一起去給自己的父親懺悔!
回來在一個黑市的拍賣會上,他看見瞭那副畫。但是當時那幅畫卻不是被他所得,而是被一個美國商人所得。
眼見自己祖上的心血就要被一個外國人拿走,他不惜苦苦哀求。然而那人不為所動,故而他一刀殺瞭那人,把他的屍體埋在瞭這裡。
“就在那棵薔薇花的下面!”他指著一朵怒放的薔薇說道。
而後,他拿到瞭《鬱輪袍》,把《鬱輪袍》也和那個商人一同埋在瞭那裡。之後他又從波斯移植瞭一種詭異的植物。
那植物的花粉,一旦被吸入,便會全身無力,不能動彈。
不過那種植物的花粉並非無藥可解,如果先吃雄黃,再聞那種植物,便不會被醉倒。所以他特意吃瞭雄黃來到瞭這裡。
之後他通過瞭自己的渠道打聽到瞭這幾個人,他把邀請函一一寄給他們,他知道他們一定會來的。
為瞭《鬱輪袍》他們不可能不來。而他們之後果然來瞭,當他們一進來,他就在暗處把門鎖瞭起來!
他本來就打算把他們誘騙到這裡,一把火燒死他們,還有同時燒毀那副畫。然而他卻看到為瞭他們的計謀。
他親眼看見陳九將猴腦放入他們喝的粥裡面的,隻不過他沒有做聲,隻是冷眼的看著這一切。
他本以為他們會自相殘殺的,可是卻沒有。
不過幸好,他們還是來到瞭這裡。這也許就是命運吧。
“你要幹嘛?”徐峰看著向他走來的王飛揚,不禁感到後背一陣陣的發麻。
“送你們一個禮物啊!”
他早就準備好瞭汽油,就是為瞭把那副畫和這幾個人一並的毀掉。他在眾人的討饒中挖出瞭被密封完好的《鬱輪袍》,並且一並淋上瞭汽油。
一根火柴,他點燃瞭一切。
電視機前的他,淡然的看著裡面的報道——某某山的某某遊樂園發生瞭大火,多少多少消防員滅火。在裡面發現瞭四具屍體雲雲。
然而卻沒有人知道,那裡曾經有著一副名貴的畫——《鬱輪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