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屍還魂女鬼復仇

看過《三國演義》的人都知道,諸葛亮在六出祈山時,心力交淬,肺病復發,吐血不止。諸葛亮深知自己已不行瞭,但又恐魏兵追趕。為瞭延時生命,自設七星燈一盞,以鎮住將星不至隕落。不料最後時刻魏延撲滅七星燈火,致使孔明魂魄俱飛,過早殞命。次乃天數。不過這就是中國古代最早的鎮魂之術,後經術士不斷演變,於是有瞭借屍還魂一說。

今天給大傢講述的,就是這樣一個故事。

一九三七年,日本攻陷南京,開始瞭史無前例的南京大屠殺。無數生靈遭塗炭,無數婦女被奸婬,無數民眾被殺戮。當時的場面真是哀怨震天,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卻說在南京城裡有一宋姓大戶人傢,不敢說名門望族,也算得上遠近皆知的仁義之戶。日本鬼子進城時,一傢之掌宋清源正趕上去廣州批貨,不曾在傢,便躲過這一場浩劫。傢中隻有母女二人和一個老傭人。

宋清源的小女名叫梓馨,年芳二八。梓馨自幼入得學堂,琴棋書畫、詩經禮儀,無不精通。人也是長得漂亮。雨潤朱唇,淡掃娥眉,直鼻杏眼,體態婀娜。宋傢隻此一個女兒。故當明珠一般寵愛。

梓馨的母親玉容是一位精明幹練,知書答禮的女人。由於丈夫常年在外經商,玉容便在傢裡打理一切。卻也處理的井井有條。平日裡母女相依為命,相互為伴,感情頗深。由於日本鬼子的到來,玉容也做瞭準備,關掉瞭店鋪,遣散瞭夥計,隻留下一年長傭人。

這一日,日本軍曹山本帶領兩個士兵搜掠至宋傢。見是一大戶,山本心想必有許多財產。砸瞭半天不見有人開門,卻又從裡面反鎖。便叫士兵開槍打碎橫閂,瘋也一樣撲進院內。

進到門裡是一大院,大院的兩側是廂房,正面是正房。正房的後面是一小院,院內有一精致的二層亭樓,那便是玉容母女住的臥房。

鬼子剛一進到院內,年老傭人便迎瞭出來,還未等說話,被山本一槍打中頭部,老人當場喪命。邁過老人的屍體。兩個鬼子士兵奔向兩個廂房,翻瞭半天,多是些佈匹之類的貨物。山本則直奔正房。

正房值錢之物也早被玉容母女二人藏起,山本隻翻得些銅器瓷器,並沒有找到想要的金銀珠寶。三個鬼子在正房匯合後很是惱火,便沿著正房的過廊直奔後院閨房而去。

一上到閨房的二樓,山本便看到躲在臥房中的母女,頓時喜笑顏開,黃豆大的小眼睛瞇成瞭一條縫,‘油兮,油兮。花姑娘的幹活。'

此時母女二人已嚇的面容失色。玉容雖說幹練,但哪見得這樣的場面。還沒等二人有所反應,三個鬼子早已撲瞭上去。一個士兵拉開玉容,便露出瞭躲在母親懷裡的梓馨。山本更是驚喜,這個小姑娘長的太漂亮瞭。看來今天的收獲是大大地。

梓馨嚇得退到閨床的最裡面,被山本上前一把抓瞭出來。隨手開始撕扯梓馨的衣褲。梓馨早已面無人色,掙紮著大聲叫喊。

另外兩個士兵也開始撕掉玉容的衣褲,玉容拼命的反抗著並企圖爬向床邊想保護女兒,卻被一個日本鬼子用槍脫對著腦袋狠砸瞭兩下,砸得玉容血頓時流出,幾乎昏厥。此時山本已瘋狂的撕扯掉梓馨的褲子,掏出他那罪惡的獸根,向梓馨下身刺去。

可憐梓馨如花的處子之身,頓時鮮血染紅瞭床單。她已無力掙紮,便是掙紮又怎能反抗得過一個孔武有力的禽獸那。

玉容也被一個日本鬼子脫光瞭衣服奸污著。她眼睜睜的看著女兒被蹂躪,眼睛都快流出血來。她苦苦的哀求著,梓馨隻是個孩子,你們放過她吧。可誰又能聽得懂她的話那,就是聽懂瞭難道還會放過梓馨嗎?禽獸就是禽獸,永遠也不要期待他們會良心發現。

由於梓馨的年輕漂亮,就這樣梓馨被幾個日本鬼子輪番奸污瞭幾次,還沒等最後一個鬼子下來,就已經雙目圓睜,大叫一聲,含恨氣絕而死。

玉容瞪眼看著這慘絕人寰的場面,看著自己的女兒被輪番污辱,痛得她當場昏瞭過去。

幾個鬼子以為母女二人都死瞭,幹完獸行後,又拿走瞭所有的金銀首飾,才靴聲囊囊的走瞭。

當玉容醒來時,已是滿屋狼藉。梓馨陳橫在床上,下體、床單上染滿瞭暗紅色的血。玉容欲哭無淚,望著女兒雙目圓睜的屍體,她知道女兒死不瞑目。那種比死還可怕的痛讓她的人已經麻木、心已經碎瞭,她發誓一定要為女兒報仇。可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又怎能鬥得過手持屠刀的日本禽獸那?

玉容年幼的時候就聽老人們講過人死以後借屍還魂復仇的故事。也知道一些鎮魂術的法門。女兒的死讓她痛不欲生,此時她心中隻有一個信念,唯一的信念,那就是復仇。抱著女兒屍體呆坐瞭幾個時辰後,夜半她開始瞭她的復仇的計劃。

玉容首先擦幹凈瞭女兒的身體,又給女兒重新穿上一套鮮紅色的衣服,她聽老人們說人如果是含恨而死,穿上紅色的衣服,死後會變成厲鬼。再換上瞭幹凈的被褥。玉容把女兒的屍體安靜的放在床上。隨即在女兒的頭部天靈蓋處和腳下各放瞭一盞長明燈。她知道這種鎮魂之術,隻要燈不滅,人的屍體就不腐。人的靈魂就不散。又提筆給丈夫寫瞭一封遺書放在床頭。告訴丈夫所發生的事故。一切準備就緒後,玉容拿出一條紅色的綢帶,系於房梁,站在凳子上,把頭深瞭進去……

為瞭慶祝攻占南京的勝利,駐南京的全體日本士兵在進城的第四天舉行瞭慶祝狂歡。狂歡宴會一直持續到深夜。山本喝的酩酊大醉,回到營房就睡著瞭。睡到半夜尿把他憋醒瞭,於是他走出營房準備上廁所。

就在他上完廁所準備返回營房的時候,他忽然發現前方不遠處有一紅衣女子低頭走著。看到山本,女子回頭對他笑瞭笑。又繼續向前走。借著營房的燈光山本感覺這名女子很年輕很漂亮,他一下子來瞭興致,順著女子行進的方向追去。

女子七拐八拐的走進瞭一大宅院。進到宅院的大門後閃身不見瞭。山本也跟著走進瞭大門。

門裡是一個四合院結構的建築。山本仿佛記得自己好象來過。但想不起來瞭。忽然院中正房的燈亮瞭,那名女子又在屋中閃過。山本連忙追至屋中,卻沒有人。這是後院傳來一陣女子的笑聲。聽到女人的笑聲,山本來瞭精神。他又跑到後院。

後院亭樓上的燈是亮著的,他看到那名女子的身影出現亭樓窗戶上。他興奮的跑上樓。可剛一進屋,燈忽然滅瞭,四周一片漆黑。

山本連忙拔出隨身攜帶的戰刀,站在那裡,眼睛很快的適應瞭黑暗。

借著窗外的月光,他看到離他不遠的床上躺著一個女人,空中還吊著一個女人。黑洞洞的屋子裡出現瞭這樣兩個女人讓山本的心裡有些發毛。他一步步開始向後退。

就在這時,身後的門’啪‘的一聲自動關上瞭。空中吊著的那個披頭散發的女人猛然抬頭直瞪瞪的看著他,凌亂的頭發裡面射出眼睛陰森的寒光,舌頭搭拉很長,並發出淒厲的笑聲。床上的那個女人也慢慢的坐直瞭身子,慢慢的走下床向他走來。這時山本完全看清楚瞭,這個女人面色慘白,一襲紅衣,就是他剛才看到的那個年輕紅衣女子。

屋內充滿瞭淒厲恐怖的笑聲,這笑聲讓山本毛骨悚然。他忽然想瞭起瞭前兩天在這個屋內所發生的事和被自己奸污的兩個女人。可那兩個女人明明已經死瞭?

他驚恐的揮舞著手中的戰刀,可刀卻從眼前這個紅衣女人的身體旁滑過向自己的下體劈去。山本拼命的想控制手中的戰刀,可刀卻不聽他的使喚。這時他的褲子忽然開瞭,露出瞭他那罪惡的婬根。刀直奔他的婬根劈去。隻聽’撲‘的一聲,山本下體那個罪惡的根源被戰刀一下子連根劈掉,刀也鑲進大腿裡面。山本痛的松開握刀的手捂住空蕩蕩的婬根處’嗷、嗷‘亂叫。

還沒等他叫兩聲,站在他眼前的紅衣女人就伸手猛的掐住瞭他的喉嚨,長長的指甲深深的陷進他的肉裡。山本已疼的外加嚇的篩糠一樣哆嗦成一團。再也沒有燒殺掠奪時的威風瞭。

那是一雙冰冷的手,毫無生氣的手,又有著無窮力量的手。手越掐越緊。山本已隻剩下出氣而沒有進氣瞭。慢慢的他耷拉下腦袋,最後絕望的看瞭女子一眼,他看到的是女子眼中滿是仇恨的怒火……

第二天山本的屍體被發現赤條條的吊在南京城的鐘樓上,婬根的部位光禿禿的,胸前寫著幾個血紅的大字:奸婬者的下場。

於深夜寫完這篇故事,心中卻久久不能平靜。日軍在侵華期間,殺害瞭多少我無辜百姓,奸婬瞭多少我良傢婦女。僅南京一城,就有三十萬同胞被害。全中國幾千萬民眾,慘死在日軍屠刀之下。此仇此恨,永世不忘。

《頭七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