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軍正和劉麗鬼混著,電話鈴忽然響瞭起來,他像觸電一樣跳瞭起來,趕緊沖劉麗比劃瞭一個別出聲的手勢,然後接起電話:“老婆,我在建材市場呢,對對,我一會兒就去新房子那邊,放心吧,我保證都是按你的品味裝修的,好好,我馬上就去。”放下電話,他急匆匆的穿衣服,劉麗憤憤的轉過身去:“你就那麼怕你老婆?”
孫軍無奈的說:“傢裡的錢都是她掙的,我們是做過婚前財產公證的,如果離婚,我一分錢都拿不到。”劉麗騰的坐瞭起來:“那你說什麼娶我,難道你是在騙我?”孫軍笑著說:“放心吧,我怎麼會騙你呢?很快我就能想出辦法來的。而且我保證,到時我的錢都由你來管著。”
離開劉麗,孫軍開車來到新買的房子處,開始監督工人裝修。和原來的房子一樣,這房子也是拿陳萍的錢買的,挑高七米的LOFT,工人正在打隔板,貼瓷磚。孫軍來到樓梯處,拍瞭拍:“做得不錯嘛。”工頭陪笑著說:“都是按您吩咐的,您看這坡度多好,材質也是一流的,保證堅固耐用。”孫軍點點頭,這時電話又響瞭:“死哪去瞭,趕緊回來,你不知道天黑我會害怕嗎?告訴你多少遍瞭!”孫軍陪笑著說:“我馬上就回來,你別怕。”
孫軍開車回到傢裡,陳萍正氣哼哼的等著他,小保姆阿珍正認真的擦一個瓶子,大氣都不敢出。孫軍臉上帶著微笑,心裡卻煩躁得要命。這個並不漂亮的女人小時候親眼看見母親自殺,嚇得進瞭精神病院,出院後一直神神叨叨的,如果不是她那個出軌的富翁老爹把遺產都留給她,很難想象她能找到男人做丈夫。孫軍是在酒吧認識她的,當時雖然覺得她精神有點不對,但看在她戒指那顆碩大的鉆石份上,他還是殷勤的請她跳舞,並且裝作被她迷倒的樣子上瞭床。之後他們結瞭婚,可他很快就發現自己簽瞭份不合算的合同:他可以盡情的刷卡買東西,但零花錢卻不多。要想得到她的錢,他必須忍受到她去世為止。而到那時,他的年紀恐怕已經沒什麼可享受的瞭。
孫軍的思緒被陳萍的抱怨打斷瞭,她抱怨這座房子裡的怪聲響越來越多,而且她還碰上瞭兩次鬼打墻。這個詞是她從電視裡看來的,而不是書裡。因為很小就進瞭精神病院,她幾乎沒上過學,也不識字,除瞭自己的名字外,她都不認識。因此她沒法看書,不過她有律師,她的兩名律師互相監督,能幫她搞定一切法律上的事。因此孫軍別想利用這一點占什麼便宜。
孫軍耐住性子問:“你又說鬼打墻,你能肯定有那玩意?”陳萍不滿的說:“你也看見瞭,昨天我在衛生間外面,無論怎麼推門門都不開,可你一推就開瞭。”孫軍說:“也許隻是你不巧沒用對勁而已。隻是推不開一扇門,不應該就認為是什麼鬼打墻。”陳萍說:“還有上次,你回來晚瞭,我拼命的喊阿珍,可她明明在隔壁,就是聽不見,又怎麼解釋?”孫軍看看阿珍:“也許當時你夢魘瞭,根本就沒喊出聲來。”陳萍惱火的踢倒一把椅子:“還有那些聲音呢,古怪的聲音,像女人在哭一樣!”孫軍無奈的安慰她說:“反正咱們的新房子也快裝修完瞭,再忍耐幾天吧,聽話,別再鬧瞭。”他想瞭想又說:“你的醫生對此怎麼說?”陳萍哼瞭一聲:“還是老一套,他說我的一切問題都在自己的腦袋裡,隻要我按時吃藥,不要胡思亂想,這些古怪的事就不會發生。”
晚上陳萍早早的脫瞭睡衣,隻穿著內衣躺在床上。這是一種命令,孫軍服從瞭。要命的是陳萍**極強,她幾乎每天都會命令孫軍,盡管孫軍身強力壯,但他對陳萍的身體實在毫無興趣,又不敢表現出來,那種感覺讓他覺得痛苦不堪,和與劉麗在一起有天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