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鄉村往往對某些說法深信不疑,也許您的身邊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出現過同樣的現象,您會怎樣理解呢?我現在將為您講述幾件真實的事情,請勿對號入座。
我有一個漂亮的小侄子,今年剛滿兩歲,他的出生要我看來就很有戲劇性,他媽媽的預產期本來在陰歷九月初,人都說初一的娘娘十五的官,也就是說,凡在陰歷初一出生的女孩必定是可以富貴一生的,如果在古代肯定會當上娘娘的;若是陰歷十五出生的男孩,將來不是做大官,至少也會走仕途。自從知道懷瞭男孩之後,全傢人都笑談,如果在八月十五出生可就好瞭,在這麼個傳統節日中最有名的十五將來肯定前途無量。古話常說,吃鹽的嘴不要瞎念叨,不知道哪句就會說在點上,也許是侄子知道我們希望他出生在這一天,還是他自己等得不耐煩瞭,反正在陰歷十五早上,弟妹突然見紅,傢人急忙把弟妹送到醫院,下午順利產下一名男嬰。
全傢人高興之餘也在擔心,畢竟是早產瞭二十多天,會不會體質比較弱,好在除瞭愛吐奶,別的都挺好。剛過百天他就長成瞭人見人愛的大胖小子。在成長的過程中侄子凡事都表現得很明白,甚至超出瞭他年齡的限制,比如說:他隻對自己的傢人笑,能分出遠近親戚,知道對於有用的人他會表現出不尋常的殷勤等等。因此我還給他起瞭個外號“大明白”。不過這些在傢人看來隻能更加重對他的寵愛。
大傢對侄子好極瞭,可是他有一個小毛病,讓大傢束手難測,就是總愛“嚇著”。在農村很多孩子都愛“嚇著”,臨床表現為:精神萎靡,食欲不振,嗜睡,低熱等。年輕的父母不是很迷信,他們首先選擇就醫診治,可是嗜睡與低熱卻是不會緩解的,這時傢裡年長的老人就會找來“看香”的人幫忙,讓我無法理解的是,隻要被他們收一收轉天就會藥到病除。可是侄子的“嚇著”與他們有區別,就是如果找不到“嚇著”的根源,隨便收一收是不會解決問題的。
讓我記憶深刻的有兩次,第一次是在侄子一歲時,奶奶抱著他出去串門,在農村和睦的鄰裡關系,在城市中你是永遠也體會不到的。那戶人傢中也有一個小孫子,頑皮得很,侄子和他經常在一起玩,兩個人可以算是好朋友,可是那天侄子本來玩得好好的,突然大哭起來,奶奶也沒在意,以為是和小夥伴打架瞭,哄瞭半天也不好,奶奶就抱著他回傢瞭。侄子到傢後很快就不哭瞭,晚飯後侄子也沒什麼異常,直到後半夜睡著好好的,突然就大哭起來,無論你怎麼哄他隻會緊閉著雙眼,哭聲依舊。即使你剛哄好,你還沒睡穩,他那又哭上瞭,他爸媽沒辦法,隻能半夜喊來奶奶,奶奶不知從哪來的桃木寶劍,在屋裡大罵瞭一通,說來也奇怪,可笑的行動卻換來瞭侄子的安靜。轉天天不亮他爸媽便帶著他去瞭兒童醫院,好像是侄子有些發燒。到瞭醫院做瞭一通檢查,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隻是給開瞭些藥讓回傢服用。經過幾天治療之後,侄子還是發低燒,也特別愛睡覺,晚上還是會哭幾次。讓大傢不由聯想到是不是“嚇著”瞭,侄子這兩天一直由奶奶帶著,老人傢仔細回憶也不知道在哪個細節嚇到瞭孩子,於是傢人找人收瞭收,原本以為可以好瞭,可是癥狀卻仍沒有消除。到現在侄子已經低燒瞭一個星期瞭,大傢很著急,這時有人提議讓那個遠近聞名的嶽大師給看看,提起嶽大師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在這我就不多說瞭,侄子被傢人帶到嶽大師傢後,嶽大師首先點上一炷香,然後跪在地上虔誠地磕瞭三個響頭回頭對我們說:“你傢孩子被咱村剛過世的張老太給嚇著瞭。”當奶奶的不解便問:“怎麼會讓他給嚇著瞭呢?”大師接著回答:“張老太最喜歡你傢鄰居傢的小孫子,那天你去他傢串門,當時她也正好來看她的重孫子,見你傢的孩子虎頭虎腦長相愛人,便上前逗瞭一下。”聽瞭嶽大師的話,我感覺後背直冒涼氣,我常去的鄰居傢,過世的張老太也常去嗎?下面我不敢多想。嶽大師接著告訴大傢驅除的辦法,方法倒是很簡單,就是晚上用三張黃錢在屋子的四角正傳三圈反轉三圈,嘴裡要喊著孩子小,讓她別逗孩子,出門口把黃錢燒瞭就行瞭。可是年輕的父母雖然對此事半信半疑,但想到過世的張老太也許就坐在他們屋子的某個角落也會讓他們不寒而栗。這個重任自然落在瞭當奶奶的頭上。天剛擦黑當奶奶的就按照嶽大師的吩咐照辦瞭,大傢懷著忐忑的心情等待著明天的到來。早晨,侄子歡蹦亂跳的出現在我們的面前,一看就知道全好瞭。受過高等教育的我也無法反駁,唉,正如奶奶說的,管它呢,不論真假,管用就行。反正孩子是好瞭,讓我們理解為一種巧合吧!
第二次是在他快兩歲時,那時的侄子更可愛瞭,他幾乎可以完整地表達自己的意願,說話也很流利瞭,一口地道的普通話。他其實一直由我母親帶著,也就是他的三奶奶,我雖然不常去,但他對我也很親,他父母下班很晚,他幾乎每天都要和我們一起吃晚飯,可不論多晚,隻要他父母回來即使剛才玩得多入神,他也會立刻投入到他爸爸的懷中。侄子從生下來一直跟爸爸睡,而且媽媽不在身邊也無所謂,反正用我們大傢的話就是他爸爸是他的偶像,是他最親最親的人。那次我在母親傢住,小侄子吃過晚飯就自己獨自玩玩具,這時他爸媽回來瞭,侄子扔掉手中的玩具興奮之情溢於言表,高興的投入爸爸的懷抱。他們三口離開瞭,可很快又回來瞭,原來是侄子剛進屋,就非要找我玩,不讓就哭,隻好又抱回來瞭。這可是破天荒的一次,我讓他父母先回傢吃飯我和他在一起玩耍,過瞭一會兒天已經很黑瞭,侄子要回傢,雖然兩傢離得很近,隻是隔著兩條胡同,馬路上還有路燈,可是從小聽瞭太多的鬼故事我是很少走夜路的,於是我把這個任務交給瞭我媽媽,可是侄子卻非要我送,沒辦法我隻有硬著頭皮送瞭。我用一條毛巾被裹著侄子的頭,在農村太小的孩子晚上出門一定要蓋著頭,因為老人們常說,小孩的眼尖,有些臟東西我們看不見,他們就看得見。我抱著侄子大步流星往他傢走,可是剛進門口侄子卻又說不回傢,沒辦法我又抱著他回答瞭我媽媽傢,可是他又說回傢,就這樣往返瞭幾次,我下定決心這次一定要抱他送回傢,因為那時天已經很晚瞭。這次我直接進瞭他傢的屋子,剛把毛巾被拿下來,侄子哇的一聲哭瞭起來;“我不回傢,我不回傢,我找姑姑,怕怕”。他爸媽趕緊過來,一邊哄他一邊說:“別哭瞭,讓姑姑回傢吧,你看外邊已經很黑瞭。”這時侄子的一句話讓我很不自在,確切地說是很害怕。侄子驚恐的指著屋裡的一個角落大喊:“有蛇,有蛇。”當時的空氣都顯得有些凝重。我們三個的目光一齊投向那個方向,可是什麼都沒有,我想是不是傳說中孩子的眼尖真看到瞭我們看不到的東西。我準備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間屋子,可是侄子死死地抱住我,顯然他也被嚇壞瞭。難得的是她的父母還能“臨危不懼”,他們煞有介事的在屋子裡來回走動,嘴裡不停的念叨:“出去,出去。”這時我卻被他們的行為逗樂瞭忍不住大笑瞭起來,我卻又把他們下瞭一跳,反問我為什麼笑。我說:“真是的,你們已經被兒子折騰得胡說八道瞭,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弟妹卻說:“姐,那條蛇我也看見過,我喊他爸過來時卻又不見瞭,我婆婆找人看過瞭,那條蛇是我們的“傢仙”,當時它不小心被我看到瞭。”在這我要介紹一下什麼叫“傢仙”?“傢仙”就是生活在你傢的某個角落,當然你是看不見的,可以是任何動物,但一般以蛇和刺蝟居多。它的任務是保佑你傢的,這有點像圖騰崇拜。這種說法在鄉村根深蒂固,就連很多年輕人也是很相信的。我要反駁,因為他傢就住在河邊,下水道直通河裡,爬上一兩條蛇又有什麼好奇怪的呢?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畢竟我沒有見過那條蛇。這時侄子伸手要他爸爸抱,一切又都恢復瞭正常,侄子摟著爸爸一會兒就甜甜的睡著瞭。到瞭我該回傢的時候瞭,弟弟也不說送送我,可也不能怪人傢,我三十幾歲瞭還要別人送嗎?我獨自走在路上,鄉村的夜晚靜得出奇,這裡的人們比不瞭城市中的燈紅酒綠,僅遵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規則。我為瞭壯膽,一路高歌飛似地逃回傢。在以後侄子也有被“嚇著”的時候,不過比起我說的這兩次就有點小巫見大巫瞭。
我有一個好朋友我們經常在一起聊天,我們聊到村裡的趣聞,她突然問我:“你相信有鬼嗎?”我詫異:“你問我這個幹什麼?”她神神秘秘地說:“我就見過。”“別胡說,”我馬上打斷他的話,“你可不要灌輸我封建迷信思想。”她說:“我可沒胡說,這事我們傢的親戚都知道,因為這個我差點就變成瞭傻子。真的,不信你問我媽去。”我看她的表情很認真不像是開玩笑,我決定聽聽她的故事。那是在她九歲時的冬天回老傢看望奶奶,她傢雖在農村可是卻在城市長大,她不懂得鬼怪之說也不懂得害怕。她回到老傢整天和小朋友們一起瘋玩,就好像關在籠子裡的鳥突然被人放瞭出來拼命享受這自由的空氣。一天,快吃晚飯瞭,她媽媽做好瞭肉包子讓她給住在六叔傢的奶奶送去,這事對於她來說簡直小菜一碟。她左手拿著包子,右手端著稀飯朝六叔傢走去,當時天還不是很黑,她剛走進路口就看見一個人蹲在六叔門口他們大約相隔五百米,朋友看的不是很清楚隻覺得像是一個小孩。六叔傢本來就有一個兒子朋友以為是弟弟,大喊:“小崗,過來幫幫我。”心裡卻很納悶,大冬天的為什麼穿一身白?她繼續往前走嘴裡還在不停的喊:“你在幹什麼,怎麼還不過來?”朋友說著說著就走進胡同,這時他們也就相隔不到一百米。恐怖的一幕出現瞭,那個穿著一身白衣服的小孩突然站瞭起來,朋友看不見他的臉,隻見他順著墻邊,強調一下是腳離開地面漂走瞭,此時的朋友已經嚇得每一顆汗毛都豎瞭起來,看著小白孩遠去她才想起來大喊,她扔掉瞭手中的包子,弄撒瞭稀飯,那喊聲驚天動地,整個胡同的人都出來瞭,隻見朋友目光呆滯,臉色煞白口裡隻會重復一句話,“小白人,小白人。”鄰居們議論紛紛,有的說是不是見著臟東西瞭,有的說是不是看錯瞭,朋友隨後被六叔送回瞭傢裡,父母很後悔不該讓朋友去送飯。在以後的幾天裡朋友隻會說三個字:“小白人。”親戚們都擔心朋友就此變傻瞭。 爸媽很著急就為她找來瞭老傢最有名望的“半仙”,“半仙”與“看香”的類似隻是在某些地方叫法不同罷瞭。“半仙”來瞭之後看瞭看朋友,又到出現小白孩的地方看瞭看回到屋子裡對朋友的父母說:“你傢小孩真是萬幸啊!”朋友的父母苦笑道:“都快嚇傻瞭,還有什麼可萬幸的?”“半仙”不緊不慢的說:“那個胡同住著兩個小孩,一個是你傢孩子看見的小白孩,一直就住在你傢六叔的灶臺旁的風箱裡,他性格溫和,一直保佑孩子六叔一傢。那天,她六叔傢正做飯,小白孩出來溜達溜達,一般人是看不見的,誰想就碰到你傢孩子正好被她看到瞭。不過沒關系,他沒有嚇唬你傢孩子,過一段時間孩子淡忘瞭就行瞭。要是碰上小紅孩,你傢孩子可就沒這麼幸運瞭。他住在胡同第一傢,脾氣暴躁經常和小白孩發生矛盾。那第一戶人傢還是被他害死的。他如果正面碰到你傢孩子,當天你傢孩子就得被嚇死。”朋友父母越聽越害怕,想想胡同第一傢是有一個老人上吊死瞭,他們不知道還有這麼檔子事聽說孩子沒事,他們就放心瞭。送走瞭“半仙”連夜回瞭城市。朋友過瞭一段時間後終於好瞭,可是卻不能提及那晚的事,直到這兩年才敢和人說起。我開玩笑地說:“沒想到你還有麼段經歷,不簡單啊!一般人是不會看到的,聽說看到過的人也會隨著秘密死去,留下的隻是傳說。沒想到你是見證啊?”朋友苦笑;“你是不知道我的感受,雖然過瞭這麼多年,我還是可以清晰地想起那晚的事,你說我是不是也不容易?”我覺得我說的話可能有點嚇到朋友瞭馬上安慰道:“也許你當時看錯瞭,它隻不過是一個比較大的塑料袋。”朋友說:“你難道會人和塑料袋都看不清嗎?那可是完全不同的兩樣東西。”我無言。
我自己本身也經歷過讓我無法說清的事情,前年剛過完年我就開始咳漱,我不是總咳漱,隻是在半夜大約一兩點的時候,睡熟後的我總是把自己咳醒,於是我去瞭醫院,大夫說沒什麼隻是給開瞭一點止咳藥。我也沒太當回事,直到半年後我咳漱加重,每晚臨睡前也開始咳漱,咳漱的聲音很大,讓我自己感覺都要把肺給咳出來瞭,突然有天晚上我發現我咳出的唾液中有血絲,我當時嚇壞瞭,父母和丈夫一直埋怨我沒有好好檢查,我也有點後悔。轉天早晨丈夫陪我去瞭醫院,我在醫院裡有一個好朋友,她幫我找瞭一個專傢,專傢起先懷疑我是肺結核,可是在經過照胸片、驗血等一系列檢查後發現不是,專傢說我咳血是因為我咳漱的時間太長瞭,氣管經常摩擦所致沒什麼,雖然沒有發現病因,可是老咳漱也不是辦法,於是給我開瞭一些止咳消炎藥讓我回傢輸液治療。
輸液到第二天就起作用瞭,我咳漱明顯減少,到瞭最後兩天我一點也不咳漱瞭,本以為就好瞭,可是在我輸最後一天液時我突然感覺很不舒服,那種感覺我說不出來就覺得有點惡心,想吐。我實在是堅持不住瞭,我叫來人把液體拔瞭,我的癥狀更加嚴重瞭。我開始渾身發抖我躺在床上姐姐幫我蓋上瞭很多層被子。姐姐說:“你是不是發燒瞭?”我說:“不可能,我輸液裡有消炎藥,怎麼會好好的就發燒呢?”姐姐還是找來瞭溫度計幫我測量。不量不知道,一看39度7。姐姐喊來父親把我送到瞭衛生院,我在醫院的病床上還在發抖,感覺整個床都在和我一起動,大夫們幫我檢查後直接又輸上瞭液體,還直接給我打瞭一針退燒針。時間過得很快,兩個小時過去瞭可是我的提問還是39度7。姐姐又喊來瞭醫生,醫生也沒辦法,說:“她用的藥已經量很大瞭,不能再用瞭,隻能在觀察觀察,按理說燒應該退瞭,至少應該見好。”這時丈夫也被喊來瞭,大傢決定把我往大一點的醫院送。因為我不但發抖嚴重瞭,而且開始嘔吐。我被大傢攙扶著站瞭起來又直接倒在瞭旁邊的病床上。我感覺天旋地轉一步也走不瞭,沒辦法隻好在觀察觀察。姐姐這時說:“她是不是有點邪病?我同事的婆婆看這個可靈瞭,要不把她接來,雙管齊下。”我馬上表示同意。過瞭一會兒,那人就被接來瞭。老人傢面相和善,說話有條不紊:“你妹妹要我看來八成是遇到什麼東西瞭,我現在沒上香看不出來,我隻能用平時的手段驅一驅,我走後如果見好,轉天就到我傢來我給徹底地治一治,如果不好也別耽誤馬上轉院。”說完老人傢做到我的病床上,她讓我平躺在床上開始治療,她使勁擠壓我的胃部,然後幫我按摩全身,她的力氣很大,把我弄得很疼,可是也奇怪她折騰瞭我一通後,我感覺很舒服,此時老人傢已經渾身是汗瞭。不管管用不管用,我都很感謝老人傢,至少她是很賣力氣的。姐姐送走瞭老人傢,發現我不發抖瞭。體溫開始下降,老人走後不到半小時我的體溫就恢復瞭正常。我們回傢的時候醫生也很吃驚,剛才還痛苦的我現在卻像換瞭一個人。
轉天我和姐姐按著老人傢的話來到瞭她傢。我們買來瞭水果擺在瞭香案上,老人傢看我們這麼虔誠,沒多耽誤就開始給我們看上瞭。不大一會兒老人傢出來說:“你是不是有早晨跑步的習慣?”我回答:“我以前不跑步,就是在半年前因為覺得自己胖開始跑的。”“這就對瞭,”老人傢接著說,“那天你早晨跑步的時候正好遇上你過世的奶奶,她看見你很高興想跟著你,可是你身體很虛,她一靠近你就有癥狀,老人傢很想念你,可是又覺得你身體不好,隻是有時親近你,這就是你隻在一定的時間咳漱的原因。”是啊,奶奶過世已經很多年瞭,她生前很疼愛我們幾個孫子、孫女。聽著這話我也開始懷念起奶奶來,想想奶奶過世時大傢是多麼的悲傷啊。我問老人傢:“奶奶是不是還在身邊,我可以跟他說話嗎?”老人傢一口回決瞭我,說:“畢竟是陰陽兩隔,你奶奶在你發燒的時候是親近你的時候,可是對於我們正常人是我無法承受的。她看你難受早就離開瞭。以後你就沒事瞭。”我們謝過老人傢走在回傢的路上,我想瞭很多很多,親情是永遠隔不斷的,我寧願相信這是真的,至少我知道奶奶一直在某個地方註視著我們,她並沒有離我們很遠很遠。
我們大傢生活在這個地球上,每一秒鐘都發生著這樣或那樣的事情,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們都應該笑著去面對,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至少我們還活著,這就是最幸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