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今晚難得有靜怡的環境,於是有瞭傾訴的想法,特此寫下平生聽聞的異事兩則,當時講述者口說是真的,但聽後連我也覺得不大可信。由於時間長久,故事情節難免漏記,因此個中情節會做一下處理,莫要見怪。
*********長歌之作,保證質量******
守廟人
某村。
村邊正在修建一座兩層高的廟宇,此地的南半裡來遠是處墳地。
這讓我聽來不禁想:是不是為鎮壓遠處墳地的陰氣。
說蓋就蓋,轉眼廟宇將近竣工。
就在一天深夜。守廟的人尿急便要起床解決。他睡在二層,下去的時候不免掃瞭一眼遠處田地。當目光轉移到此廟不遠處時,竟發現一個身影,並隱隱地聽見低低哽咽。
三更半夜的哪來的人,不在傢裡安睡,卻跑到這村子的邊緣哭泣?
好奇引得他走出瞭寺廟。正值深夜,四下唯有這廟的二層有點光亮,其他地方一片漆黑。
伴著深夜的清涼他走到瞭那個身影的不遠,此處看去,一個衣衫單薄的人跪在地上哭泣,身子一顫一顫的,深深地低著頭,樣子很是傷心。但究竟是男是女,卻不得而知。
忽然,一陣陰風襲來,他不住地打個戰,抬眼望去遠處是一片無人的清冷的田地,身後也是一棟棟寂靜的黑暗房子,沒有一處光亮。
他心裡不由打鼓,想退卻,又拗不過心癢,何況大老爺們的敢一人居守空蕩寺廟,還怕什麼邪事不成。
於是,他走瞭過去,伸出手拍拍那人的肩,問道:“你怎麼?”
那人止住瞭哭聲,緩緩地轉過頭……
“啊……”
……
他失蹤瞭。
不知什麼原因失蹤瞭。
隻知道是那晚沒瞭人影。他的傢人開始四處尋找,始終沒有結果,於是擴大瞭尋找范圍。
不知過瞭多久,終於找見瞭失蹤的他,那是一個離村子很遠的地方。人們驚奇地發現他身上攜帶的香煙還是原來那樣,幹幹凈凈,一支未少。
但,他卻瘋瞭,或者說傻瞭,總之他沒有瞭正常的意識。
那夜究竟發生瞭什麼,從此沒人知道。
……
一天,一位異人用法子治好瞭他的病。
他開口講述自已當晚發生的事:我走近拍他的肩膀,他慢慢地轉過身,抬起頭。然而,我竟沒能看到的臉——因為,他根本沒有頭!
然後,我的意識開始模糊,不知道是被他嚇的,還是怎麼,迷迷糊糊中我感覺在飛行,飛瞭很遠……
不老實的死人
這個故事我不知道該怎樣連接,因為它本來就不完整,也許當時講述者就沒講明白。現在我也不想把它連接,所以劃分為兩節吧。
一、鬼附身
農村裡晚上大傢夥聚在一塊玩玩麻將、玩玩撲克或走私車是常有的,一玩就是深夜。一般大傢會在晚上十點左右閂上街門(方言,同院門)。
夜已經深瞭大傢仍然趣味不減,突然,街門傳來“當、當、當……”的敲門聲。
女主人便去開門,打開瞭門,門外黑乎乎的卻不見一人,以為是惡作劇便沒去多想,轉身離開瞭。
又過瞭會兒,“當、當、當……”的又敲。
女主人有些生氣瞭,開瞭門不滿地責怪說:“誰啊?”但,除瞭黑夜的黑暗和清寂外,門外空無一人,靜悄悄的怪有些可怕。
女主人覺得有點膽寒,也不打算再追究,便匆匆地關上門。不料,兩扇門剛合一起,卻是身子一僵……
屋內,濃濃的煙味和搓麻將聲,還有歡愉的笑聲。
“喂,誰啊?”男主人一邊撿麻將,一邊問道。
忽然,一雙冰涼的手狠狠地掐在瞭他的脖子上。他瞥過頭,卻看到是妻子,然而,此時的妻子目光中充滿恨意,那樣的眼神絕對不是她所有的。顧不得許多,他與這雙手較量著,一觸及這手竟感到一股冰冷和僵硬,而且“妻子”的力量比他很大的多。
旁邊的人一見這立馬阻止,不管什麼原因先制止下來再說。人多力量大,很快就將“女主人”和男主人分開,但幫忙的人也發現瞭問題的不對,大傢同時想到什麼——“中邪”。
當即找瞭村中懂行的人,他來瞭說是鬼附身,最後拿來這個鬼生前的照片,圍著女主人轉瞭幾圈,於是女主人就清醒瞭過來。
據女主人回憶說,她當時發現門外沒人就打算閂門,忽然被什麼東西瞬間擊中,然後就沒瞭意識。
當時問男主人有沒有與某亡人生前結怨,他想瞭想說,與鄰居發生過次口角。
其實,拿過來為女主人驅邪的照片就是那個鄰居的遺照。
二、棺中的屍體哪去瞭?
當屍人稱就是上文附身的鬼,據講述者說,這個人下葬前與入棺後還發生瞭幾件邪門的事。
一是下葬前,那時棺材置在屋內,棺上蓋這塊佈。
一次傢人驚訝地發現棺村不見,但蓋棺的那塊佈卻空蕩蕩地浮在半空。
二是入棺後開棺(我就不明白瞭,為什麼還要開棺,難道是要驗屍?),並且還是在白日陽光下(我更不懂,那有這樣的)。
然而,卻發發現屍體沒瞭,怪啊,難道是盜墓賊,不可能。屍身哪去瞭?
人們往棺內看去,空蕩蕩的,於是傢人試著用手摸摸驗證。奇怪的事情發生瞭,手能觸摸到,屍體的確存在,但肉眼愣是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