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個故事 非死不可
你,非死不可。
下面這個故事 的名字叫做:非死不可
【叮鈴--叮鈴--】門鈴聲在晚上聽起來更顯的清脆,洪濤循聲望向房門,然後他無精打采的走過去,把門打開【咔嚓】
“晴!真是你嗎?!”門外站著的正是洪濤的妻子晴,晴沒有回答,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晴,晴!你怎麼瞭?這麼多天你到哪去瞭?”晴,好象沒有聽見洪濤說話,她的雙眼註視著自己的正前方,看也不看洪濤一眼,就徑直的走進瞭屋裡。洪濤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晴。晴,還是穿著兩周前的那件襯衫和那條長裙,隻是,她的手裡多瞭一個深黃色的信封,那信封裡仿佛裝著非常重要的東西,被晴緊緊的握在手裡。兩周以前的那個早晨,晴跟往常一樣,吻別洪濤去上班,可是這一去,就再也沒有消息。整整兩周的時間,洪濤用瞭各種辦法尋找晴,但晴都杳無音訊。但是就在洪濤徹底絕望的這個晚上,晴,居然自己回傢瞭。
“晴~~”洪濤語氣裡焦急帶著擔憂。“這些天你去哪瞭?你,你怎麼過的?你說話呀?”但是晴,隻是坐在沙發上看著面前的墻,對洪濤的問話毫無反應。“晴,你別這樣,有什麼事說出來,你是不是遇到壞人瞭?…”晴,仍然一動不動,默不作聲。“嗨…算瞭吧,回來就好,你餓瞭吧?我去做飯…”“我認識你”“你終於開口瞭……”“你是洪濤,你是我丈夫……”“對啊,我是洪濤,我是你丈夫,你知道我這些天來多擔心……”“非死不可!!!!!”晴,突然站起來,他的目光瞬間閃向洪濤!那隻握著信封的手猛的直指過來!洪濤,被驚得坐在地板上。
晴,已經睡著瞭。洪濤給晴掖好瞭被子,洪濤憐愛的看著睡夢中的妻子,嗨…真不知道這些天她都遭遇瞭什麼可怕的事情。晴,翻瞭個身。洪濤看見在晴的枕頭底下那個信封的一角漏瞭出來,洪濤悄悄地伸手過去拽出瞭那個信封,那信封的一側已經被晴握的褶皺瞭,但是信封的口並沒有封上,那裡面隻有一張小卡片,洪濤抽出那張小卡片,他看見那上面寫著兩個字:楊謙楊樹的楊,謙虛的謙,看上去像一個人的名字,後面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洪濤記住瞭這個電話,然後他把卡片放進瞭信封,並小心翼翼的把信封放回枕頭下面……“別動我的信封!!”晴猛然坐瞭起來,她用僵直的手臂掐住瞭洪濤的脖子!“別動我的信封,別動我的信封,別動我的信封…”“晴,晴!我沒動,沒關系的,你睡覺吧,我沒動,沒事兒,睡覺吧…”
晴,總算閉上瞭眼睛。洪濤來到洗手間他擰開水龍頭洗臉,同時他在心裡想,應該按照那個號碼打一個電話,也許會找到妻子失蹤的答案。而就在這個時候,晴的雙腳已經挪到瞭臥室的外面,當洪濤擰上水龍頭的時候,晴就無聲的站在洪濤的身後,洪濤擦瞭把臉……“非死不可!!!”洪濤轉過身,他看見晴挺直的佇立在自己的身後!她的臉或許是因為激動而漲的通紅。“你洗過臉瞭?”“晴,你幹什麼?!你嚇死我瞭…”“洗過臉就去化妝吧。”“化妝?我一個大男人化什麼妝?…”“不化妝怎麼上路啊?”“…上什麼路啊?”“死人上路之前都的化妝啊。”(喝啊!!)“晴,你說什麼呢?…”“化瞭妝才能上路啊…”“你肯定受到刺激瞭!”“死人都得化妝…”“你快去睡覺吧。”“死人都得化妝…”
洪濤把晴扶回到床 上。“聽著…”“恩?”“動我的信封你會後悔的。”
已經快到午夜瞭,洪濤坐在客廳裡發呆。他剛才撥通瞭那個電話,楊謙果然是一個人,但是他死瞭,就在今天下午那個楊謙意外身亡。洪濤很沮喪,因為,唯一的線索也斷掉瞭。第二天早晨洪濤打電話給他的表哥,表哥是洪濤事業上最得力的夥伴。這兩周以來洪濤公司的事務一直都是由他打理。洪濤告訴表哥晴已經回傢瞭,但是自己還得留在傢裡照顧她。當晴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瞭。洪濤看見晴的氣色比昨天好瞭許多。吃過午飯,洪濤坐在晴的身邊。“晴,你認識楊謙這個人嘛?”“不。”晴搖瞭搖頭。“那你昨天晚上幹嘛死死的握著他的名字和電話呢?”晴詫異的看著洪濤,那表情,仿佛是根本就不知道洪濤再說什麼。“你忘瞭?就在你那個信封裡。”洪濤指瞭指晴的枕頭下面。晴掀開枕頭,從那裡拿出瞭那個深黃色的信封,然後她把手伸進信封,抽出瞭那個小卡片,她看瞭一眼,就把那個卡片轉向洪濤。“你看。”“啊-----------!!!”洪濤愣瞭,拿卡片上的字變瞭!那上面根本就沒有楊謙這兩個字!出現在洪濤面前的是兩個陌生的名字,在這兩個名字的後面各有一個電話號碼,洪濤伸手去拿這張卡片…“別動!!動瞭你會後悔的!別動我的信封,告訴你,別動我的信封,動瞭你會後悔的…”晴叨咕著,把那卡片放在信封裡面,再把信封用手死死的攥住。“晴,你這是幹什麼呀?!…”“非死不可!!!”晴中邪似的說出這四個字,然後她平躺下來,雙眼眨也不眨的瞪著天棚,手裡緊握著那個信封。
夜色,像怡穩的老人輕撫著這座城市,而城市裡的一切都回應出無限的敬意。這已經是晴回到傢的第三天晚上瞭,昨天晚上洪濤試圖趁著晴睡熟的時候拿到那個詭異的信封,可是,根本辦不到。今天整整一個白天,洪濤在這座城市裡盲目的遊走。他對妻子的行為百思不解。但是他也不想把妻子的表現告訴任何人,包括最親密的表哥。他覺得那樣做,對病態的妻子不公平。疲倦爬滿瞭洪濤的全身,他不知不覺的睡著瞭。就在洪濤睡的正香的時候,他似夢似真的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洪濤睜開眼睛,那聲音是真實的。他把頭望向聲音的來源,是晴。晴背對著沙發坐在地板上,正在低著頭擺弄著什麼東西。“晴,你幹什麼吶?”晴,緩慢的轉過瞭頭…“我今天給你買瞭樣東西,你準喜歡。”“真的!晴,你,你沒事啦?”洪濤走下床 。“真好看,來,穿上試試…”“啊!!————!”那是一件死人的衣服!“來,穿上試試,真好看,來吧……”洪濤後退著。“來吧,穿上,快過來,快穿上,快來,穿上,快點穿吧…”“你幹嘛,別這樣!你瘋啦?!你走開!走開!走…走出去!別進來!出去!”(咔嚓)洪濤把晴推出瞭臥室,並且鎖上瞭臥室的門。誒?洪濤突然想起瞭那個信封,他飛奔過去掀開枕頭,從信封裡拿出瞭那張卡片。對!還是那兩個名字,上面的是何丹,下面的叫周繼良,洪濤迅速的記下瞭那兩個名字後面的電話,然後把信封放瞭回去,打開瞭臥室的門。晴已經恢復瞭安靜,她披著那件死人的衣服,著魔似的退到床 邊躺瞭下去。
【當當當…當當當…】“表哥,表哥,快!開門!表哥,我是洪濤,快開門…”“來瞭來瞭,洪濤,大半夜的,你幹嘛呀?”表哥把洪濤讓進屋裡。“表哥…有一件事兒,我不得不告訴你瞭。晴回傢瞭,但是這幾天來,他就像…受瞭刺激一樣,舉止非常怪異,那當然這都不算什麼,最關鍵的是她帶回來一個信封,那信封裡裝著一張卡片,那是一張預知死亡的卡片!”表哥驚呆瞭。“預知死亡的卡片?…”“對,預知死亡的卡片。前天,那卡片上寫瞭一個人的名字和電話,我按照號碼撥過去,才知道那個人出意外死瞭。當時我也沒太在意,可是昨天那卡片上出現瞭兩個新的名字和相應的電話。第一個叫何丹,額第二個叫周繼良,我剛才按著號碼撥過去,都是他們親人接的電話,他們都已經死瞭。那個叫何丹的是昨天晚上死的,而周繼良是今天下午死的。可是,可是我是在昨天中午他們死之前就在那個卡片上看到他們名字的!你說,那不是一張預知死亡的卡片嗎?”
表哥,被嚇呆瞭!屋子裡慘白的燈光灑在表哥厚厚的嘴唇上,他的嘴唇微微的抖動著。好半天,表哥才緩過神兒來。“洪濤,你別怕,怎麼可能有那麼邪的事情呢?這樣,你現在就回傢,說什麼也要再拿到那張卡片。現在已經過瞭十二點是新的一天瞭,如果那卡片上的名字除瞭楊謙,何丹和周繼良,再有什麼新的名字,你馬上打電話告訴我,我會立刻趕過去!”“好,表哥,隻要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瞭,我知道,任何事隻要有你……”洪濤突然停住瞭。楊謙?剛才他說出瞭楊謙??!而自己絕對沒有提到楊謙這個名字!洪濤記得自己在這裡隻說出瞭何丹和周繼良的名字,肯定沒有告訴面前的表哥第一個死者叫楊謙!!
幾個小時以後,表哥傢亮著朦朧的吊燈。表哥和晴各端著一杯紅酒對桌而坐。
“放心吧,非常順利,都按我們的計劃進行的。”“恩,說說看。”“她從你這一回去就打開瞭我放在桌子上的那個信封。那裡面,是我們準備的最後一張卡片,上面寫著他的名字和我的名字,我名字的後面寫著三天前的日期。這個時候,我化好瞭妝從後面上去抱住瞭他,我念叨著,洪濤,非死不可。他掙紮瞭幾下,當他轉過臉,看到我的樣子的時候,就倒下去瞭。我試探瞭一下,他已經沒有鼻息瞭,就這樣。”“好!晴,從現在開始,洪濤的公司是我們的瞭。來,慶祝一下!”【嘡~~】
【叮鈴鈴鈴…叮鈴鈴鈴…叮鈴鈴鈴…叮鈴鈴鈴…】“喂,誰呀?喂?……”
“我…是…洪…濤…非死不可!!!----------------------”【咣鐙---】
“你非死不可!!!!非死不可……非死不可……”
好瞭,這就是我要為你講述的非死不可的故事
你非死不可!非死不可,你非死不可哈哈哈非死不可啊炳哈哈你非死不可!!………………